現實和過往的記憶衝擊著他,季了明白,葉墨今天就要上塚南山,成為南劍宗的弟子。
可是他隻有一個人了,他的父母沒有了。
而葉墨也要走了。
他哭到無聲,雙眼充滿了不舍。
他終究隻是一個孩子。
葉墨上前撫摸了下季了額頭,抬眼看向塚南山。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了了,人總要學著自己長大,我希望以後的了了成為了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哭!沒用,隻有掌握自己的人生你才能對自己負責。”
“你父母的事你自己彆查,我會跟蹤,季大哥絕不會枉死,季大嫂也不會含冤。”
葉墨不再多說,抱著懷中睡著了的了了回到了他的家中。
白飛一路上都沒有開口,氣氛詭異的沉悶下來。
他在思考到底是誰將季汗夫妻給殺了,可他與季汗之間並無交集,並不知道季汗夫妻有沒有仇家之類的。
直到葉墨出了房門,他才上前。
“葉先生。”
葉墨揮手打斷了白飛,他明白白飛想要說什麼。
“白飛,這件事你不用查,凶手很快就會浮出水麵。”
“我需要你隱藏在四周,到時候誰來這裡探查你就將他們給抓起來。”
“等我回來之後在決斷。”
他先前並未阻攔白飛聲稱季汗夫妻加入了南劍宗,就是為了讓那兩人自行出來。
那兩人剛剛才對季汗夫妻動粗,季汗夫妻就加入了南劍宗,這顯然不可能。
他們就會升起疑慮,反複打聽。
最後會得知這件事是從白飛口中傳出,他們便會按耐不住,最後暴露自己。
至於抓不抓的住那兩人並不重要,隻要白飛認為是那兩人就已經足夠。
白飛眼神略顯迷茫,手指伸出來指了指自己。
“我?”
他看了自己渾身的傷勢,體內一點血肉勁力都不存在,非常錯愕。
葉墨適當皺起了眉頭,探查著白飛。
“你身體好像是有點問題。”
“不過問題不大,你隻要記住凶手的樣貌就行,記住了,你要是沒有把握,千萬不要出手,我擔憂凶手會將你也給殺了。”
葉墨對著白飛囑咐。
“葉師叔在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