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黛拖著受傷的軀體,一步步走出了人群,來到了葉墨麵前。
葉墨皺起了眉頭,看向這個壯碩的女子,有些不悅。
眼看著就要成為二代,就又有人出來搗亂。
他不相信太過容易得到的東西,但是太過艱難的東西也讓他十分反感。
畢竟沒人願意在關鍵時刻總有人攪局。
他眼神逐漸轉冷,盯著熊黛。
看來都將他當成好人,任人拿捏了!
“胡鬨,熊黛,你乾什麼,這是南劍宗的事情,你休要再次胡鬨。”飛非花十分惱怒,看著這個師妹的女兒,非常不爽。
以往在宗門裡麵,熊黛欺負弟子他不是不知道,但他仍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是因為彆的,是他不知道這個熊黛到底是不是他的女兒。
他的師妹熊琳水性楊花,他的那一輩中有天資之人誰沒遭過熊琳的暗算。
就連他這個喜好男色的也沒有放過。
而這熊黛偏偏能和他跟熊琳的時間對上。
他心底有些狐疑,卻又不敢承認。
所以他隻能放任。
沒想到這時候來出風頭,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要是惹惱了南劍宗之人,引起兩宗對立,那熊黛的罪過可就大了。
他立刻出聲製止,卻沒料到熊黛比起他還要憤怒。
“飛花宗和南劍宗彼此交好,小女子出聲也是為了提醒南劍宗的各位長輩,彆什麼人都往家領。”
熊黛說完,倔強的看向飛非花,眼神中似乎有著委屈。
飛非花一時語塞,看著熊黛這副模樣,有些難言。
明明熊琳長得豔麗,怎麼生的女兒如如此雄壯,不想女兒,獨向男子。
葉墨眼神愈發冷漠,一語不發。
這個熊黛擺明了是在身份上麵做文章。
可偏偏他沒法自證。
他可以說出自己是葉墨,卻唯獨不能承認自己是葉家的葉墨。
因為一旦說出口,他便會被天宗感應,自己說謊。
所以身份上他確實說不過去,但他豈是自證之人。
“胡說,熊黛,你在胡說什麼,還不趕緊和葉墨道歉,他現在已經是南劍宗的二代身份,豈容你來質疑。”
飛非花立刻上前阻攔,他不願看著這個疑似自己女兒的人身陷險境。
要是葉墨一旦身份被證實沒有問題,那麼相對應的熊黛也會受到相應的懲罰。
還會被一位前途不可限量的二代記恨。
雖說他相信了葉墨的人格,但誰遭受此無妄之災也不會任人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