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細想,甚至有些惶恐,南劍宗裡麵隱藏了這樣一位人物,到底想要乾什麼。
可他向著身後看去,再次一滯,他與黎非一樣,有些呆滯。
葉墨哪去了!
他找尋著葉墨的蹤影,忽然間見到一條小蛇安靜的躺在地麵,奄奄一息。
還有一滴冰凍的水珠將周圍一切都給冰封。
他連忙上前,將小蛇護在懷中,又將冰凍的水珠控製,這才放下心來。
接著他轉頭,看向南劍宗的天宗們。
“你們誰來給老子解釋解釋。”
李先咬牙切齒,不論葉墨是不是先前的葉墨,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葉墨要活著,不能死去。
尤其是不能死在他的眼前。
現在葉墨消失無蹤,南劍宗的懷疑最大。
尤其是在南劍宗地盤上麵丟失。
不管是不是南劍宗所為都不重要,反正南劍宗要承受葉墨失蹤帶來的影響。
“解釋,解釋什麼,你們這些老狗真當我們南劍宗是吃素的不成!”崔鶴直接開口,聲音中夾雜著怒氣。
他看了眼滿地的屍體,尤為憤怒。
“大兄,請山手劍,本宗忍不了了,這些個玩意一到我們南劍宗,就讓我們南劍宗損失了接近千名弟子,我們南劍宗弟子總共才多少人,這下死了千人,我們去哪招收弟子。”
崔鶴轉頭看向南鋒,眼神裡麵的怒火幾乎奪眶而出。
南鋒眼底也有些憤怒。
這是他的南劍宗,也是他的宗門,此刻這些來人將他們宗門搞得一團糟,是個人都不能忍受。
“請!必須請,老二,彆說是你,老子都忍不了了。”
南鋒說完,將目光轉向了端木卿。
“三妹,你看如何!”
端木卿腦後炸裂的地方正在被修複,天上緩緩垂下一絲血肉連接她的腦袋。
她眼睛都沒抬一下,淡定說道:“行了,此間事了,不應再起衝突,而且這件事的起因說到底還是飛花宗和葉墨之間的衝突,我們必須儘快找到葉墨的人,確定他是死是活才行!”
現在的場麵已經相當棘手,葉墨生死不知,活著還好,至少不會引來葉眉。
但要是死了,葉眉來到這裡,要是那位葉天也到來,對於她來說,將會更加混亂,這種場麵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你。”崔鶴有些不可置信,一向風風火火的三妹在此刻竟然變了一個人一般。
換做以前,端木卿早就持劍而上,不管對方是誰!
可現在!
難道真是等閒心易變?
“二兄,你想過沒有,如果殺了這位緝查司的人,我們將如何自處?”端木卿依舊頭也不抬,語氣十分冷漠。
“我們現在看似安好,不過是皇黨和那些恐怖的極惡勢力還沒有分個勝負,一旦他們分出勝負,我們能怎麼做,還不如趁此機會戰隊皇黨,相信有著皇黨的幫助,不管誰勝誰負都沒有理由爭對我們。”
她的一番話讓崔鶴停止了述說。
確實如端木卿所言,他們四大宗門定位其實很尷尬。
他們沒有站隊任何一方,彼此聯盟。
但也就是這樣無疑會成為兩方的眼中釘肉中刺。
以前他們不是沒有想過,但他們自恃擁有山手劍無懼所有。
可山手劍終究不是萬能的,山手劍隻能守城,不能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