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北聿溢出低笑:“那就等這次演出結束後,我們一起喝?”
“好~一起喝。”她看著他,粲然一笑,懶洋洋伸了個腰,纖直雙臂往上又向外展畫圓弧落下。
袖口的鴕鳥毛帶著香氣,在他鼻尖如一陣風劃過,若有似無地拂過。
仿佛倦懶的貓輕輕走過,被她尾巴毛輕輕撩了一下。
她音域似乎挺廣,能說多種聲線,比如此時的聲線,是嬌憨綿甜的感覺。
謝北聿喉結輕滾了下。
心頭快要化開。
又聽到她說:“我先睡咯,明天要拍攝,得保持好狀態。”
盛梔回到房間後,很快便洗洗睡護膚上床了。
睡前還回顧了一下。
攻略怎麼說來著?適當色誘讓他饞,又暫時得不到,心癢癢。
但她怎麼知道他饞不饞呢?他看起來都是一副超級淡定的樣子。
盛梔縮進了被子裡,有點挫敗。
是她沒經驗,用的方式太低級了麼?
算了,慢慢來吧。白天還是以自己工作為主。
不遠的隔壁房間。
浴室花灑開著水,但並沒有熱水水汽。
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個小時都過去了。
謝北聿從未這樣狼狽過。
揮散不去的身影,近在咫尺的深v、蕾絲邊、透光睡袍……翻來覆去在腦海停留,讓他……
無法停止。
許是那次在京城的cb第一次品嘗到花朵的甘甜,掌心捧著花瓣的柔軟,大腿上托著馥鬱的芬芳。
如今,已經貪得無厭,難以滿足。
第二天早上,謝北聿配合盛梔的時間,一同乘車出發。
今天走得較早,盛梔隻好在後座上有條不紊地鼓弄麵膜,敷在臉上,抱胸,半闔著眼。
謝北聿看了她一會兒,“緊張?”
盛梔睜眼,“嗯?很明顯嗎?”
“你已經塗了第三層了。”他笑笑,“你是緊張上鏡嗎?不用怕,你的狀態很完美。”
今天是她失憶後第一次麵對高清鏡頭,的確還是有點緊張的。原本她不打算在他麵前弄這些,奈何起晚了。
他隻覺得可愛,她做什麼都可愛。
他掌心朝她攤開。
盛梔不明就裡地看著他的掌心,雖然莫名其妙,但還是乖乖放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