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和三房的人素來不對付,早年間一些財產紛爭遺留到了現在。今天二房以蔣啟銘母親生日的由頭搞了個派對,酒酣正熱時上了桌子,玩起了德州撲克,賭注越來越大,互相想搶東西。
蔣宇霆搖搖頭:“謝北聿,他應該沒興趣陪我們玩。再說了,阿公前幾天才吩咐的事,你忘了?不要去招惹他老婆。”
蔣鴻成在港媒上得知謝北聿結婚那天,便打電話問蔣英捷和誰結的。
知道以後,蔣鴻成給蔣家全家上下提了個醒,下了個封口令,讓他們碰到媒體不要亂講。
蔣鴻成倒不是為了謝家、蔣英捷或謝北聿考慮。
他隻是想到了盛凜。
他與盛凜識於微時。
十幾歲認識的朋友,彼時蔣鴻成還是個吃不飽飯的窮夥計,盛凜還是個穿著破草鞋的窮小兵。
後來各奔東西,斷斷續續少有聯係。一晃不知道多少年,蔣鴻成成為港島第一梯隊富豪,盛凜成為功名赫赫的上將,他們也就再沒聯係。
男人經常就是這樣,籍籍無名時,追逐名利,一心盼望功成名就;功成名就時,又懷念年少時不摻雜利益的各種感情。
對於盛凜,蔣鴻成總歸還是感歎。感歎君埋泉下泥銷骨,我寄人間雪滿頭。
也未曾想到,自己的外孫子和盛凜的外孫女會結為連理。
所以他還是儘量給盛梔一些周全。
……
蔣啟銘聽了蔣宇霆的話後,笑了笑,隻說:“拿他感興趣的賭注,不就行了?隻是玩玩,反正他也虧得起。”
兩人走到了謝北聿和盛梔麵前。
“表哥,表嫂!”蔣宇霆朝他們揮了揮手。
蔣啟銘比謝北聿大點,對兩人點頭道:“表弟、弟媳、你們好。”
謝北聿看著這兩個不速之客,隻點了點頭,沒什麼表情。
他對盛梔淡淡介紹:“蔣啟銘,蔣宇霆,我媽兩個弟弟的兒子,算是我表哥表弟。”
謝北聿一直避免和蔣家走得太近。
上次在蔣鴻成麵前叫他其他太太生的兒子一聲舅、叫一聲表親,是看在老人家份子上。
一來是由於蔣英捷早年喪母,謝北聿真正的外婆早就不在了。蔣英捷有個親弟弟,早年全家人在國外車禍喪生,也就是說,謝北聿的親舅舅一家也沒了。
二來蔣家勢力龐雜,他十二三歲時在這待了一段時間,早就感受到了。
沒必要淌渾水,他也不喜歡複雜。
盛梔大概聽他說過蔣家是什麼情況,就跟著淡淡道了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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