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時一直以為,他忍受夠了她,才提出分手。
直到一年前,她從國律師那收到了一份遺囑,並收到了一筆錢,得知他四年前的死訊。他把自己所有的財產都留給了她,並和她說,對不起。
震驚、錯愕,沈時卿來不及傷心難過,開始去查當年的事情。
一開始她查不到什麼,後來她終於找到一個他在國有交集、已回京城的留學友人,磨了很久,
那位友人說,男人當初回國前,發生了實驗室輻射事故。男人是在加州去世的。他和她提分手的時候,身體已慢慢在惡化。
其他的,友人也不知道更多,隻遺憾道,他應該是覺得,四年,再愛再恨的情緒也會淡了,他隻希望你幸福。
那時候,沈時卿想,他在加州的最後一個月,是怎麼過的呢?
她在沈氏一直很忙,但也保持著調查和了解,希望能夠獲得更多消息。
直到有一天,一張照片和一封英文手寫信,從國某地址寄到了她辦公室。
照片裡,那男人就站在如今她腳下的加州奧城、這棟小樓庭院裡。他看著小樓出神,側顏如玉,淡雅如霧。
照片是一個老人四年前拍的,老人在信中表達:自己當時無意間看到,鄰居家這個溫和的男人站在院子裡,他如此悲傷,悲傷得像一幅畫,他又如此孤獨,似乎孤獨地沉浸在某些回憶裡。
於是老人偷偷拍下這張照片。
那一刻,沈時卿淚如雨下。
這棟加州奧城小樓,是沈氏名下的。沈時卿曾經一時興起,拉著那男人,在這裡冒險度假小住過。
她不可遏製地想要來一趟。
……
此刻,沈時卿已來到小樓裡,看著眼前的沈煜和盛梔,又看到被解開的鐵鏈,心裡有了大概的猜測。
盛梔解開鐵鏈後,疾速抬手,
扯下沈煜脖子上那條黑鑽項鏈,
“彆以為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她稍作試探,便觀察到沈煜微妙變化的表情。
盛梔心中了然,將那黑鑽攥在手裡,就要離開。
沈時卿把兩人的舉動都收入眼底。
就在此時。
繁音促節腳步聲響起,一群蒙麵黑衣人倏然闖進屋裡!
他們人有十來個,手中個個拿著長狙擊槍!
顯得盛梔和沈時卿手中的手槍是如此相形見絀。
“彆動,不想死就把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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