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矜聽到這話,臉色都沒有變化過,她在臉上做過偽裝,偽裝道具也是用的係統的。
如果這樣都暴露的話,那她無話可說。
林沢聽到這話,眉頭皺了皺,朝著說話的那人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繼續派人追查黑臉丫鬟的下落,那管事嬤嬤也要好好審問審問。”
圍在這兒的人不少,江寒矜聽到這裡就沒繼續聽下去了,轉眼又過去了兩天,陸雲嫣還是沒有回來,江寒矜有些按捺不住了。
她要去找陸雲嫣。
出了辦事處,沒走多遠,江寒矜就察覺到身後有人跟著她,她皺了皺眉,徑直朝著人少的地方走。
“啪!你個小賤種,讓你拿錢,你拿去哪兒了?把錢都給我交出來,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一個酒壇被摔碎在江寒矜的腳邊,壇中清酒撒在江寒矜的腳麵上,江寒矜的眼神一下就沉了下來,顧及到身後還有跟著的人,江寒矜沒有發作。
跟蹤自己的這些人來頭是什麼,暫不明確,還是繼續裝作往常的樣子吧。
江寒矜抬腳欲走,又是一聲響傳來,一名與她顏色差不多大的少年被人從門裡踹了出來,整個人倒在剛才碎掉的酒壇碎片上,碎片劃破他的後背,少年捂著肚子半晌沒爬起來。
江寒矜本來想走,消失了一段時間的小一冒出了一個頭,“宿主大人,救下這個人或許會有想象不到的驚喜哦。”
“說人話。”
“他是江南嫣的影子,我指的是原文中的,他可是極品鼎爐體質,宿主大人收在手底下是個不錯的選擇呢。”
江寒矜抬起的腳又放了下來,影子?太久沒有聽見關於江南嫣的事,感覺已經是上輩子了一樣。
影子,她倒是有印象。
原文中,江南嫣之所以能那麼快速發展,修為比彆人的高,就是有影子的功勞。
影子是江南嫣在湖裡救起來的一個傀儡人,江南嫣明麵上是將對方當做是侍衛,實際上卻當做工具人,至於是什麼工具人,懂得都懂。
鼎爐啊……
江寒矜自然是用不上鼎爐的,不客氣的說,她看上了對方的鼎爐體。
這麼好的工具人,扔掉太可惜了。
送上門來的,不要白不要。
房裡的人罵罵咧咧走出來,他看著地上的少年,掄起拳頭就要砸下去,江寒矜抬手捏住了他的拳頭。
“誰呀?敢管我的事!”
罵罵咧咧一身酒氣的男人,剛一抬頭就看見了麵無表情的江寒矜。
男人哪裡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孩兒,當即咽了咽口水,江寒矜甩開他的拳頭,“你弄臟了我的鞋子,要怎麼賠?”
男人眼神滴溜溜的轉,想開兩句黃腔,可是在江寒矜的腰間上看見了辦事處的腰牌,那話就咽了回去。
辦事處,那可都是修士,他惹不起的。
“仙子您大人有大量,看在小的無意冒犯的份上,饒我這一次吧。”
“饒了你?我的鞋誰賠?”
男人聽到這話就知道江寒矜不是那麼容易鬆口的人,他惱怒的瞪了一眼地上的小賤種,都怪這賤種,非要跟自己搶酒壇子,不跟自己搶又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想到這裡,男人憤恨的踹了一腳地上的少年。
少年捂著肚子硬抗一腳。
男人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企圖讓周圍看熱鬨的人幫他說上兩句。
他不知道這周圍的鄰居都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德性,又怎麼會因為這樣的小事而去得罪修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