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矜抬起右腳看著鞋底,被踩成紙片的小老虎翻著白眼裝死,江寒矜將其摳下來扇了兩巴掌問道:
“這次襲擊是誰發起的?想清楚告訴我。”
窮奇轉著眼珠子,直接指向江寒矜左腳鞋底子下的檮杌,“檮杌乾的!”
檮杌:……
我真服了這個老逼登。
一把年紀了還對一個臭丫頭裝萌,Σ???」∠嘔!
惡心死他了。
“你他的窮奇,老子要弄死你,臭不要臉的老貨,潑我臟水?明明是你先看我的,跑來當什麼兩麵人?你個老逼登下來,老子要殺了你!”
“放屁,明明是你先看我的,主人,你看他,到現在都不承認呢~”窮奇頗為綠茶的說著,江寒矜算是看出來了,就窮奇這玩意兒最狡詐,剩下兩個一個凶殘一個貪狗,被窮奇這狗東西當槍使了都不知道。
看來,得防備著窮奇。
一口老血湧上喉頭,江寒矜知道自己這次是傷上加傷,但是她不後悔,不給這三隻狗東西顏色瞧瞧,他們就要開染坊。
江寒矜冷冷的瞥了一眼窮奇,窮奇立馬噤聲,他這輩子最怕的就是瘋的和不要命的。
麵前這人兩樣都占,又瘋又不要命。
江寒矜將三隻小獸揣進衣袖裡,她終於忍不住了噴出一大口血踉蹌了兩步,她一手撐著劍,不肯跌倒下去,身下鮮血蔓延一地,江寒矜看著天空飄飄灑灑的雪花,冰涼的雪落進她的眼睛裡,好涼。
她會死嗎?
好痛。
被撕扯的痛感襲擊全身,識海痛,身體也好痛。
她的三隻凶獸被看見了,要不把王宇川殺了?
江寒矜捏劍費力的拔出劍,動作牽動了傷,她咳嗽一聲,鮮紅的血不斷從她的體內流出。
江寒矜終於支撐不住徹底倒了下去,還沒等她落地她就被王宇川接住了。
王宇川看著渾身是血的江寒矜都要嚇傻了,見人倒下才反應過來,他看著口鼻不斷湧出血的江寒矜,“江寒矜,江寒矜你彆死啊,死了我身上要背汙點的。”
秘境就他們兩個人,江寒矜死了,不管是不是他動的手,他都要背上這一份猜忌。
江寒矜想調動靈力緩解一下體內痛感,可剛一調動靈力就是一大口血,王宇川被噴了一臉。
他想尖叫,想發瘋。
可一看江寒矜這麼慘,他忍著那股惡心把江寒矜平穩放下,慌亂的從身上找了一堆凝露出來,不管有沒有用,王宇川都一股腦的塞給了江寒矜吃。
強大的藥力在江寒矜體內亂竄,幾股互相排斥的藥力讓江寒矜一會兒冷一會兒熱。
主打一個雪上加霜。
江寒矜顫抖著手指著王宇川,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
江寒矜想罵娘,這個蠢蛋到底懂不懂藥啊!
互相排斥的藥你也敢用?
想罵兩句吧,江寒矜又痛的遭不住,實在是太痛了,要怎麼形容呢?
就像被扔在冰天雪地裡淩遲,被錘子活生生錘成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