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俊已無再戰能力,透明的帷幕落下,剩下如同爛泥一般的李大俊在原地痛的發抖,江寒矜看向元星寶兩人,“走吧。”
元星寶看了一眼那哀嚎的人,與王宇川對視一眼後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那個人不管他嗎?就這麼走了,會不會對我們有影響?”
熟讀校規的江寒矜表示這根本不是問題,“沒事,會有人管他的。”
他們是挑戰,不是私鬥,隻要不死人,就在規則之內,就會有人來醫治他。
所以根本就不用擔心這些。
三人正準備離開,和李大俊一起的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江寒矜不耐煩的揉了揉眉心,這些人有完沒完啊?
一個二個真當她好脾氣?
“你們打了人就想走?把人傷的那麼重有沒有天理了,你們這簡直就是草菅人命!我要去告老師……”
江寒矜看著義正言辭的幾名少年人,眸中浮出不屑之色,李大俊口出狂言的時候他們不阻止,現在倒是來做高高在上的正義人士了。
想道德綁架她?隻要她沒有道德,就彆想綁架她。
腳底下的冰霜蔓延出去將幾人團團圍住,江寒矜想給這幾個人來上幾巴掌吧,又顧慮著校規,想了想為了這幾個不值錢的玩意兒掛上惡名,沒必要。
收拾人的辦法多了去了。
他們最好在外祈求彆遇上自己,不然一頓教訓肯定是少不了的。
江寒矜看著已經被醫護人員帶走的李大俊,嗤笑一聲轉身離開,衝著那幾個少年人道:“要告你們就去告,我無所謂。”
幾人看著江寒矜遠去的囂張背影,氣急了又無可奈何,其中一名少女看著被抬走的李大俊,眼中掛上幾分心疼,她瞪了一眼江寒矜的背影跺了跺腳,朝著旁邊的人說道:“我們先去看看李同學,然後再去告老師。”
“好。”幾個人都是和李大俊從小一起長大的。
他們一起長大,一起考進這所學校,如果沒遇上江寒矜,看上去還是很幸福的。
離開的江寒矜並不知道這些事,她跟著王宇川兩人去了事務堂領取了任務便出了學校。
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頭,江寒矜有過一瞬間的茫然,好在有王宇川這個本地人,他帶著兩人來到一家商鋪前。
江寒矜不解其意,她看向王宇川,微微蹙眉,“不是說去做任務嗎?來這兒做什麼?”
王宇川拍了拍手裡的扇子,詫異的看著江寒矜說道:“出遠門總得買點東西傍身,然後再出門吧?不做好準備,怎麼能行。”
江寒矜沉默,她出門從來不做準備,因為時刻都準備著。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的走,走到哪兒算哪兒。
如果有固定住所的話,她會將自己的一部分身家放在固定住所中。
如果沒有固定住所那就全部帶在身上。
在乾坤即將覆滅之時,她就已經將自己的全部家當帶在了身上。
“這個任務地點很遠嗎?”江寒矜注意到遠門兩個字,如果隻是在主城區,沒必要用上這兩個字。
王宇川邁步踏進商鋪,他將一塊地圖拿出來遞給兩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