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我隨大家一起去登寶塔。在延安市區的街道上大家走著,聊著天。矗立在河對麵山上的寶塔早已映入眼簾。
“江蔓莞!”景鑫突然喊道。
“啊?”我和大家一起走著,聽著大家在說寶塔,猛然聽見有人叫他,就回頭,看見景鑫正拿著照相機,鏡頭對著我,就問:“叫我乾啥?”
“沒事,我剛才說給你拍張照,已經照了。嘿嘿!”景鑫詭異的笑著答。
我也覺得沒事,扭頭繼續向前走去。
我穿了一件亞麻料的黑黃相間的豎道道長袖上衣,身著淺咖色的長褲。小西服領襯托著我那細膩嫩白的臉蛋,在太陽映照下粉紅粉紅的。一頭美發盤起來,顯得特彆精乾。天氣特彆的熱,我拿著手帕擦拭著額頭的汗珠。
“寶塔,這就是寶塔,我們馬上就要登上寶塔了!”又是景鑫在說話。不論是什麼事情,從他的口裡出來就顯得特彆的有意思,他一向看待事物是正麵的,積極向上的。從他的雅口裡永遠也聽不到消極的話,然而他特彆會審時度勢,所以即使再換十個領導,也動不著他景鑫一根毫毛。
“延安可是個好地方啊!”房秀明邊上山坡邊給大家說。
“房書記,聽說吳起,蒙恬,範仲淹、沈括等許多中國古代名將在此大展文韜武略,上演了一幕幕金戈鐵馬的悲壯史劇。”景鑫趕緊發言。
“對,景鑫曆史學的好。延安是中華民族五千年文明的發祥地之一,軒轅皇帝的陵寢就安臥在延安境內的橋山之巔,被炎黃子孫尊稱為人文初祖,曆史上,延安可是具備邊陲之郡,五路襟喉的特殊戰略位置的。”
“哦!看來我說對著呢。我是來延安之前翻看了一下曆史書,嗬嗬!”景鑫自豪的笑著說。
“房書記,那你來過寶塔上?”一位黨員問道。
“哦,沒有。我來之前翻看了延安的簡介,所以說了解了一些關於延安的人文地理。”房秀明和藹的說道。
“那這個寶塔代表什麼意義?”另一位黨員問道。
“問的好!這個寶塔位於延安市區的中心,海拔一千一百多米高,共九層,登上塔頂,全城風貌儘收眼底。它可是中國革命聖地延安的重要標誌和象征啊。”房秀明認真的給大家講道。
我聽著走著,看看大家都在細心的聽著房秀明在說話,就像聽講解員講解似的,我也很佩服房秀明,認為他真是個知識淵博的書記。
大家走著說著,來到了寶塔跟前。有人說:“這寶塔不高嗎?”
景鑫看看寶塔,右手推了推近視眼鏡,然後把照相機對準寶塔“卡塔”一聲拍下,說道:“哎,上去看看,既然來了,不上去,豈不後悔!”
幾個男同誌都說:“也就是,走,上去看看,房書記剛不是說,上去可以看到延安的全貌嗎?走,我去。”
徐冷晴說道:“房書記,你應該上去看看,你來時那麼下工夫查看了延安的曆史地貌,現在來到寶塔山上,就應該登上去親身感受一下,嗬嗬!”
“哈哈哈,房書記,一塊上吧!”一直在徐冷晴跟前的朗軍麗笑著說。
“唉!你們這些年輕人上,我在下麵轉轉,哎,老彭和善行呢?”房秀明說著就向旁邊瞅了瞅,沒見彭芳之和展善行,就問道。
大家都順著他的話,用目光尋找著他們。
“彭主席都跑遠啦!這是一個集體嘛,展書記也不見人,唉!”徐冷晴眉頭一皺,嘟囔著。
“誰愛上就上,不上就後悔,我現在就上去,江蔓莞,走!”景鑫看徐冷晴在嘮叨了,就急著向塔門走去,並對我喊道。
“走。”我答應著跟上去,隨後有幾男同誌跟著一起走進塔裡。
徐冷晴說道:“房書記,走,我們進去在一層看看。”
我和景鑫及幾個男同誌開始登塔,越往上走,台階越陡,而且有些台階已經破損了很多,裡麵特彆的涼。
“這裡麵挺涼快哦!”我說道。
“涼快吧!看你要不來後悔吧?”景鑫滑稽的笑道。
我撇嘴一笑說道:“唉,也許我們來這一次,以後不會有機會再到這兒來了,索性上去看看是否能看到延安市的全景?”
“就是嘛!有些事情一定要自己親自經曆了才有意思。”景鑫說道。
“哦,也許吧。”我瞪了他一眼,應道。
“今天,我們四個人一起登寶塔,不就很有意義嗎?讓我趕緊拍下這一畫麵,你說是不是,王師傅?”景鑫撥弄著照相機拍了幾張照片,說道。
“對對,沒想到全廠五百人就我們四人相聚在這個寶塔裡。嗬嗬!”王師傅是一個司機,他一說話就會露出將要跳出唇邊的大門牙。讓你一看到他說話不小也會被逗笑。
“嗬嗬!對。哎,景鑫,不能總讓你給我們拍照,相機給我,我給你拍幾張。”我被王師傅的話逗笑了,我從景鑫手裡接過照相機,“啪啪”對著他們三人拍了好多張。
“景鑫,把照片都洗出來哦,每人一張,做個紀念。”我給景鑫叮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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