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您也彆急,我爸戒煙也得慢慢來,他能抽說明還是不難受,到時難受的抽不成了就不抽了。”我看著母親生氣的樣子,笑著勸她說。
“我現在抽的少多了,這戒煙不好戒掉啊,已經習慣了,有時咳嗽的難受了,我就不抽了,可一旦好些了,人就想抽根煙,我也知道你們都是為我好,知道吸煙不好,慢慢來吧!”父親慢條斯理的說。
“爸,既然您都知道,那你就少抽點煙吧!您沒事的情況下養養你的花,在村子裡轉轉,鍛煉鍛煉,彆老坐在屋子裡啊!我們廠裡這次組織黨員去延安旅遊學習,去毛澤東住過窯洞看了看。”
我說道。
“唉!毛主席他老人家吃了一輩子苦,沒有享一點福啊!”父親突然長籲一口氣,撩起眉毛,感歎道。
“哦,是啊!”我應道。
母親在一旁做著針線活,庭庭和夢夢,闊闊一起玩去了。
“媽,我這幾天不知道怎麼啦,渾身不是滋味,躺也不是,坐也不是,好像也不是感冒,您說我這是咋回事?”我想問一問父母自己的身體是怎麼回事。
“渾身不是滋味,又沒有感冒,那是怎麼啦?”母親納悶的看著我。
“你到延安住窯洞了嗎?”父親想了想問道。
“哦!我在窯洞休息了有幾個小時,是下午天氣正熱的時候。”我右手抬起摸摸腦門,忽然想起來那天在陝北農家窯洞歇息的事來。
“那應該是受寒了。”父親分析道。
“受寒了,可我當時並沒有感覺到感冒受涼,也不流鼻涕,這都一個星期了沒有反應,就這幾天特彆不舒服。”我皺著眉頭說道。
“就是受寒了,這種情況一般看不到症狀,隱藏比較深,現在你能感覺到了,說明受寒嚴重了,回去趕快去中醫院去看看。”父親關切的跟我說。
“受寒了,我記得誰去年好像受寒了,開了些中藥連喝帶洗的。”母親聽說是受寒了,也擔心我的身體,就停下手裡的活,想了想說道。
“那,那個人她好了嗎?媽。”我急著問道。
“好像是好了,她開的藥是中藥,挺管用的,讓我去問問。”母親說著就站起來,準備放下手裡的活出去。
“你不用去問,讓小莞去縣中醫院去看看,醫院都能開到,何必麻煩人家!”父親這麼一說,母親又坐下來說道:“那倒是,小莞,明天讓惠匿跟你一起去醫院看看,啊!”
“嗯,我知道啦。”我笑著答道。
“小莞,工作累嗎?”母親輕輕的問道。
“不累,現在沒有啥事,徐冷晴廠長不太重視我,我平時隻乾好份內工作就可以,彆的我也不想多操心,嗬嗬!”
“你以後可要注意身體啊,彆把自己累著了。她不重用咱,咱就少乾點,把身體搞好!”母親給我撐腰的說道。
“嗯。”我應道。
父親眉頭皺了一下,然後又坦然的看看我。我聽著母親給我撐腰的話,看著父親親切的目光,心裡特彆安慰:“沒有什麼,世界上什麼都不重要,不管自己的事業順與不順,隻要父母理解支持自己,那是最大的欣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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