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與葉初同桌的這些人,一個個的幾乎都是各個公司的老總,或是黑老大。
因此,他們一見到葉初這個對他們來說還是黃毛丫頭的小姑娘,就忍不住出聲嘲諷道:“喲,小姑娘,這賭場可不是你這種嫩娃娃能來的地方。”
一個滿臉橫肉的黑老大叼著雪茄,斜睨著葉初。
旁邊的其他老總也跟著陰陽怪氣起來:“就是,彆一會兒輸得哭鼻子。”
葉初對於他們的出言嘲諷並沒有特彆的生氣,畢竟她現在雖然確實還是少女,但她的靈魂早已經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美少女了。
所以,對於這樣的嘲諷她直接不想理會,不過她今天是來玩的,唯一的目的是讓自己開心。
所以,隻見葉初雙肘靠在桌上撐著腦袋,麵具後的雙眼漫不經心的掃視了一眼在坐的幾個中年男人,說道:“大叔,你們玩不玩呀!我是來尋開心的,可不是來聽你們說廢話的。”
那幾個中年男人被葉初這話噎得夠嗆,臉色漲得通紅,狠狠彈了下雪茄,怒道:“小丫頭片子,口氣倒不小,我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
其他老總也紛紛響應,打算給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一個教訓。
賭場工作人員很快拿來了賭具,他們玩的是德州撲克。
不過在玩之前,葉初看著幾人說道:“你們這賭注是什麼?怎麼玩?”
一個老總輕蔑地笑了笑,說道:“每人籌碼一千萬美刀,一次最低加碼十萬,上不封頂。小姑娘,你要是怕了現在退出還來得及。”
葉初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行啊,就這麼定了。”
發牌開始,葉初看著手中的牌,心中有了盤算。
幾輪下來,那些中年男人原本自信甚至說得上自負的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緊張與不安。
葉初的牌運出奇的好,再加上她精湛的牌技,把他們打得節節敗退。
一個黑老大作風的中年男人惱羞成怒的吼道:“不可能,你這小丫頭肯定出老千了!”
葉初向後靠在椅背上,看向惱羞成怒的男人冷笑一聲,道:“大叔,輸不起就彆玩啊。願賭服輸,若是沒錢了,我借給你啊!”
說完一直安靜的站在她身後的南風將手上一直提著的密碼箱,上前幾步放在葉初麵前的桌麵上。
她這話說得上是侮辱了,畢竟能進這裡的人,身價最低都是千萬美刀起步。
不過,哪怕是這樣他也不敢和葉初嗆聲,誰讓他們這在坐的幾人,在開始後的這幾個小時裡一局都沒有贏過不說。
他們麵前的籌碼全都輸完了,甚至又同賭場的人換了一千萬,就這短短四五個小時,他們就輸出去了兩千萬美刀,平均一小時四五百萬刀的輸出去。
因此,其他老總們雖然心有不甘,但也隻能咬著牙讓人把錢轉到了葉初的賬戶。
隻見,葉初左手撐著腦袋,哪怕有麵具遮擋,她對麵的那些男人依舊如坐針氈的感覺,自己好像動物園裡的猴子,在供人取樂一樣的左立難安。
葉初就喜歡他們這看不慣她,又乾不掉她的模樣,隻能說今晚她的惡趣味得到了很好的滿足。
因此,她麵具下的嘴角,高高的揚起,說出來的語調都是不容忽視的開心,“今晚我很開心,還有就是多謝幾位大叔的慷慨解囊。大叔們,下次再一起玩哦。”
說完,她瀟灑地起身,準備離開賭場,而在她身後的則是一群麵色鐵青的中年老男人。
因著,相對於賭場一晚的收益來說,葉初今晚贏的這些不過小菜一碟,因此便沒有賭場的人前來阻攔。
而且為了維護好葉初這個潛在客戶,他們在南風去兌換籌碼的時候還提供了一些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