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第一期的節目,你們除了我的突然消失,還有沒有彆的想分享的趣事?”白秸的目光掃過長沙發上的每個人。
火樹:“我沒參加啊,前麵三期。那三期都是什麼內容的?”
李晉曄:“我也沒有……你們說說嘛,我很好奇。”
“那個……我印象比較深刻的就是,恩齊在第一期的大部分時間,好像都是單獨一條線的。和我們其他人幾乎沒有任何交集。”蒲熠星回想起在第一期裡“消失”的曹恩齊,“你是去乾嘛了,恩齊?”
“我啊?我是……是被那個陶小雨帶走了。就是我不是在那個雜物間被抓住了嗎?”曹恩齊看向了旁邊的何運晨,“這個小何應該知道。”
何運晨:“是,我記得。我就是回去救你才被抓的,我本來已經逃開了。”
曹恩齊:“是。然後呢,我就……”
“哇……”齊思鈞的嘴角瘋狂上揚,“你們怎麼……沒話說,沒話說。”
蒲熠星本來是沒笑的,他聽見何運晨和曹恩齊的對話之後,他有一點想笑的意味,但是他又控製住了——嘴角有點上揚的時候,立刻壓了下來。
直到齊思鈞的“貼臉”發言……
他是真的忍不住了,“不是,你們……”他看向何運晨和曹恩齊,“怎麼總感覺你們說的有點那啥啊?”
“聽見你呼救,毫不猶豫地轉身回來救你。為了回來救你,而落入網中。”白秸“神”補刀。
“天哪,人家在那兒錄密室,你們擱這演偶像劇啊?太欺負人啦……”火樹垮著的臉突然又開朗了,“還好那期我沒去。”他話鋒一轉。
李晉曄:“六啊……你們啟程這麼甜的嗎?怎麼啟程批吃得這麼好啊?”
白秸:“好好好,李律,我嘴替。”
曹恩齊:“晉曄,你第一次來,怎麼就把人家小秸的飯碗給搶啦?”
“啊?什麼?”李晉曄一臉懵。
“晉曄,你不會不知道吧?小秸來這兒,就是來當嘴替的啊……”蒲熠星陰陽怪氣,“你居然不知道嗎?”
李晉曄疑惑,但李晉曄接受,“這樣啊?小秸,對不起……”
白秸:“不是,不是,怎麼?”
她旁邊的蒲熠星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了。
“不是,李律,你不用道歉啊。”白秸也是急了,“好好好,這段,麻煩剪掉啊,剪掉。辛苦後期了。”
齊思鈞:“好好好,我們回歸正題。”
蒲熠星:“來吧,恩齊,繼續說說你的單線。”
“我當時也是很意外,怎麼我突然就單線了。我還以為是你們太難抓,還沒被抓到呢!”曹恩齊苦笑。
“對了,那好像還是節目目前最長的單線吧?”文韜回憶著,“你從被帶走……是直到……”
何運晨:“直到我們過關救出小齊。”
“我突然想起來,我和文韜在那一期密室裡,除了一起在監控室的小齊,和其他人沒有任何交集。”蒲熠星皺眉。
齊思鈞:“我也是快出來才見到他們的。我出來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可以走了。”
何運晨:“是,小齊和我們就見了一小會兒。”
“恩齊一個人待了那麼久啊?”蒲熠星看著旁邊的曹恩齊,“恩齊有長進啊。”
曹恩齊:“那是,我一向很勇敢。”
“哎,小秸,聽到沒有。”文韜看熱鬨不嫌事大,“下次給他安排一個更長的。”
白秸:“啊……”
“安排一個更長的,哈哈哈哈哈!”火樹無情嘲笑。
“來來來,我不怕的。”曹恩齊主打的就是一個“嘴硬”。
天塌下來,還有他的嘴頂著。
李晉曄:“所以,那麼長時間,你乾嘛了啊?”
曹恩齊:“我被陶小雨關到了一個電箱房裡,就是裡麵有各種各樣的電箱,然後很多電線啊電閘的地方。”
“他是被單獨帶走的,因為凱凱、九洲和我都是被帶到了那個牢房裡,就是《真正的朋友》那期開始的地方。”何運晨補充。
“是,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陶小雨這麼做是為了讓我去救在監控室裡的人。”曹恩齊回憶著,“那裡很黑,是真的很黑,我看線索啊,去啟動電箱啊,我都是靠那些微弱的熒光才勉強看見的。”
火樹:“所以說,你是自己看到了線索自己解題,又自己去接通了電線。”
曹恩齊:“是。”
“那之後呢?你做完這個之後呢?”文韜探頭看著他,“你就一直等嗎?”
齊思鈞:“是陶小雨救了他,讓他出來了。”
曹恩齊:“其實……怎麼說呢,有點巧合吧。我總感覺原先的情節設置不是這樣的。就是我是在小醜進來關電閘的時候,我先躲了起來,然後趁機跑了出去,是陶小雨幫我拖住了他,不然我就要被再次抓住了。”
“來吧,小秸說說,你原本的設置是什麼樣的?”蒲熠星轉頭看向白秸。
眾人目光,在白秸身上聚集。
“嗯……我們原本是打算小醜看到了他之後,讓‘繃帶人’把他帶走。然後其中有一個是陶小雨,在路上陶小雨突然叛變,讓恩齊逃走。就是恩齊被帶走之後,和小醜是還有一段對話的,恩齊還可以再獲取一點關於後續情節的信息這樣。”白秸說起自己原先的安排,“但是,我覺得恩齊這麼做也很好。就是很符合他給我們的印象,所以我覺得這樣可能也更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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