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們人去哪了?”曹恩齊看著空蕩蕩的房間。
“要不是你是曹恩齊,我是真的會覺得你在耍我們。”齊思鈞笑了,輕輕地推了他一下。
“啊?沒有,你們聽我解釋。”曹恩齊走進了宿舍裡,查看著他倆的床鋪,“我走的時候,他們是真的都被困在了床上。他們幫不了我,因為那些鐵杆……哎?”
齊思鈞:“咋了?”
還在門外的火樹不安地抓住了齊思鈞的衣袖。
“沒事吧?”齊思鈞朝宿舍裡問了一句。
“鐵杆……”曹恩齊看向了門口的齊思鈞和火樹,“被打開了。”
“啊?”齊思鈞疑惑。
不是,哥們,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什麼?這是什麼描述?
齊思鈞見曹恩齊指著床鋪看著他們,看樣子就是想讓他們也進來看看。
於是齊思鈞就拽著火樹進去了。
曹恩齊見火樹一臉的不情願,“沒事,屋裡應該沒人,都走光了大概。”
齊思鈞雖然進去了,但是他留了一個心眼,用手把著門,拉過門邊床鋪的椅子,抵住了門。
火樹:“哦,怕它關上是吧?”
齊思鈞:“嗯。”
齊思鈞看向了曹恩齊手指的方向,鐵杆確實是把兩個床鋪給圍了起來,一眼監獄。
但是,在梯子口那邊的杆子,卻已經被人拆了下來。
曹恩齊:“他們走了。”
“這杆子……我看看。”齊思鈞拉著梯子的扶手,看著鐵杆被拆下後留下的痕跡。
梯子口那邊的鐵杆,是被整根拆下的。
被拆下的洞裡,有一個類似於門鎖裡的裝置,由彈簧組成。
在這個洞的旁邊床板上,有一個狹窄的鑰匙孔。
也就是說,他們應該在哪裡是得到了一把鑰匙,用鑰匙拆下了這根鐵杆,從床上下來了。
齊思鈞:“他們自救了?”
“自救?不應該啊?”可是曹恩齊並不這麼認為,“我們仨在上床之前去翻找了整個宿舍,都沒有發現鑰匙啊鎖啊之類的有指向性的物品,也沒有發現什麼和故事線有關的物件,這個宿舍裡是真的什麼也沒有。”
“啊?”齊思鈞聽得一愣,“這不和我們一樣嗎?啥也沒有。”
火樹:“是啊。”
“不過。”齊思鈞去壓了壓李晉曄床鋪下的桌板,“他們宿舍的東西是真的不錯,沒聲兒的,哪像咱們。”
“哎,是啊。明明咱們念的是同一所學校,怎麼這宿舍裡的待遇差那麼多啊?”火樹心裡也是酸酸的,“真的是。”
“就是啊,我們火老師哪裡在學校裡受過這種委屈啊?”曹恩齊“煽風點火”。
“對啊,我要為火老師鳴不平。”齊思鈞看熱鬨主打的就是一個看戲人不顧戲中人的命。
火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