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老師打頭陣。”蒲熠星看向身旁的火樹。
火樹麵不改色地先進去了。
“這個密道是通向哪裡的啊?”曹恩齊是第二個進去的。
“不知道啊。”何運晨跟在曹恩齊後麵。
然後是李晉曄和蒲熠星,最後是開老師。
密道還挺長的,爬了很久,最前麵的火樹才看見了一絲光線。
火樹伸手,推開了那個遮擋著光線的板子,板子被推開了,麵前的一切……
“天哪……這是怎麼了啊?”火樹爬出密道。
“什麼東西?”曹恩齊也出來了。
蒲熠星:“這莫不就是傳說中的活體隻能是人類的實驗室?”
“但是這怎麼成廢墟了啊?”何運晨疑惑,“誰把這兒炸了嗎?”
“這裡……怎麼?”開老師看見眼前……一片狼藉,“我當時,離開的時候,這裡還是好好的啊。”
他抬頭。
頭頂的天花板已經開裂,實驗艙上方的天花板圖案被完全損毀了,那裡……隻剩下一個黑黑的窟窿。
“不……怎麼會這樣,天花板……”他眼眶一點點紅了。
五人聽見他說話,也抬頭看著。
沒了,他那個朋友……好好珍惜的……他的畫……被毀了。
曹恩齊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至少,你的畫,現在有一種戰損的美。”
蒲熠星看見了那個實驗艙旁邊書架,徑直走過去。
書架是打開的,書架的上層裡,隻有一個似乎是可以發射光線的假書,和四麵已經破碎的鏡子。
下層,放著一個紙盒子,看樣子,好像是一個專輯。
蒲熠星拿起專輯,念出了專輯上的字,“致最好的我們,燭火首發專輯。”
蒲熠星腳邊,有一張已經被玻璃碎片劃花的海報。
海報上,貼著一張便利貼。
“這是……”何運晨撿起那張海報,看著那張便利貼。
便利貼上:他似乎總是一個人,他害怕孤單,卻又總是把自己藏起來。我可以感覺到,他一直在把那個最真實的自己藏在一個難以發現的地方,漸漸的,似乎可以連自己最想要的東西都忘記了。想要什麼,追求什麼,好像都是因為大家都這樣,於是我也這樣。人雲亦雲的他,不是我想認識的。平日裡,我也經常刻意征求他的意見,他總是一句“我聽你們的”。我不知道,他這樣人雲亦雲之前,到底經曆了什麼。是因為與眾不同,所以被孤立了?還是……是一些更可怕的事。不行,我不能再想了。他這樣內耗的性格,似乎已經影響到我了。為了和他相處,多給他關懷,我已經多想了太多太多。但是如果他不開口,我永遠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真正想要的究竟是什麼。後來,我在他今年生日那晚,送了一個小蛋糕給他。那晚我本來還想叫著其他人一起給他慶生,讓他可以慢慢地接受我們,卸下過多的防備,可以和我們大家一起好好地說說話。但奈何,那天大家訓練完都比較累,於是早早躺下了,所以隻有我一個人給他慶生。但他說,他已經很滿足了。因為他名字的最後一個字是“鏡”,於是我們都習慣叫他‘鏡子’他聽了這個名字,也很喜歡。因此,我在做這個裝置的時候,我真的滿腦子都是他。我在下麵的櫃子裡放了我不想看到的東西,所以打開的方式也比較複雜。就是要將右上角的手電筒光,通過對每一麵鏡麵角度的調節,讓光通過櫃子上方的玻璃板,照到櫃子裡的光敏裝置上,櫃門就可以打開了。光敏裝置的位置,我畫在了那本小冊子裡,不記得的話可以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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