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以為自己被發現了,後來才看清,那隻手是劉小慫的手。
劉小慫見他摘下眼罩在後置位找人沒看見自己,伸手撓了他的後背。
蒲熠星看見是劉小慫,皺著眉,有些不悅。
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隊友是他不悅,還是因為劉小慫剛才的行為不悅。
“好啦。”白秸有點看不下去了,他怕倆人繼續下去,遊戲還沒開始就內訌,“請a陣營狼人選擇你今晚要刀的玩家。”
蒲熠星是a陣營的狼人,他巡視了一圈,比了數字五,他選擇刀李晉曄。
“請b陣營狼人選擇你今晚要刀的玩家。”白秸說完,朝劉小慫雙手比了一個叉。
劉小慫比了個“ok”。
文韜:“嗯?怎麼突然沒人說話了啊?”
“噓,聽動靜呢?三號彆混淆視聽。”劉小慫趁機戴上眼罩。
蒲熠星也把掛在脖子上的眼罩戴上了。
“狼人請閉眼。”白秸走著流程,“女巫請睜眼……”
石凱摘下眼罩,抬頭,就對上了對麵的視線。
黃子弘凡,是另一位女巫,是a陣營的女巫。
石凱是b陣營的女巫。
黃子弘凡摘下眼罩之後,就看見對麵的石凱在摘下眼罩,他愣了半秒,然後嘴角要咧到太陽穴的節奏。
石凱:“……”
不知道怎麼說,石凱無奈,但是莫名想笑。
“救命啊……”蒲熠星那個尖細的聲音又冒出來了。
“阿蒲被刀了?”黃子弘凡疑惑,“誰一上來就刀阿蒲啊?”
石凱見黃子弘凡看著蒲熠星認真地詢問,更是憋不住一點,直接趴桌上了。
“不知道啊……”何運晨習慣性接話。
“今晚死的是……你要用救藥嗎?”白秸右手比出了數字五。
石凱搖頭,黃子弘凡也是搖頭。
“你要用毒藥嗎?”白秸問道。
石凱和黃子弘凡還是搖頭。
白秸:“好,女巫請閉眼。”
待石凱和黃子弘凡戴好眼罩,白秸才道:“天亮了。”
眾人紛紛摘下眼罩。
“昨晚,不是一個平安夜。昨晚五號死了,請留遺言。”白秸宣布道。
“五號啊……”蒲熠星佯裝驚訝,看向李晉曄,“誰刀的五號啊?這麼狠心……”
曹恩齊:“就是,我為五號打抱不平,憑什麼刀我們無辜可愛的五號。”
“就是……”蒲熠星臉不紅心不跳的,就是手心一直在冒汗。
“遺言啊……這第一晚什麼信息也沒有啊。”李晉曄思索著,“誰和我有私仇嗎?”李晉曄的視線掃過每一個人,“但感覺……好像都沒有啊……沒什麼好留遺言的,過吧,就這樣,我們的同伴們一定要幫我‘報仇’啊。”
白秸:“好,來,從一號開始。”
石凱:“首先,我們已知現在狼人每天晚上都有兩把刀,但是昨晚隻死了一個人,就是五號。那麼由此,在我看來,在目前這個三打五的局麵,但其實更可能是二打六,因為那個陰攪局者很可能會因為偷到狼牌而使狼人失去一把刀,在目前這個相對有點不利的局麵,我相信狼人本身是不會選擇自刀和空刀的。但是為什麼死去的玩家隻有一位,那麼這裡麵就有得盤了,不過可能性也就三個。一個是有一匹狼被攪局者偷刀了,一個是因為狼和被刀的玩家不屬於同一陣營,還有一個可能就是被女巫救了。但是現在,我們可以排除這最後一個可能,因為我是女巫,我們沒有救他,所以不存在是因為女巫救了另一個人所以死去是玩家隻有一位。由此,我們往前推,就那兩個可能性,是狼被偷刀了還是雙方陣營不同。至於有沒有懷疑的狼……我目前暫時沒有,畢竟信息還比較少,過。”
蒲熠星:“嗯,剛剛一號一下子就給出了很多信息。提出了狼可能被偷刀,所以使死者隻有一位。還有就是陣營不同。然後剛剛五號說自己沒有信息,是不是基本就可以認定他是平民了?因為女巫不可能不救自己,攪局者肯定可以因為偷牌,知道一個人的身份。當然不排除五號是陰攪局者偷到了狼牌,然後即使有信息也不能說的可能性。不過,如果這樣盤,那麼死者隻有一個就解釋通了。不過不同陣營所以沒有刀到也是有可能的。但是以上隻是我的猜測啊。最後我要說一下哈,一號說自己是女巫這件事呢,我還是比較相信的,過。”
“我這邊要點一下狼……”文韜還沒說完,就先笑了,他看向左邊的劉小慫,“我旁邊的這個人,四號,是狼,昨天,我偷了他的牌,所以他沒刀了。”說完,文韜就笑得直不起腰了。
劉小慫聽完,天都塌了。
不是……這還怎麼玩啊?這怎麼辯啊?跳攪局者直接點了……就連“偷刀”都對上了。這……不過,文韜的身份並沒有什麼人可以給他證實,在其他人看來他隻是說通了今晚“死者”隻有一人的原因。
劉小慫麵無表情,雙眼無神地看著前方,好像對一切都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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