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熠星想到這,連連擺手,比出了八號。
其實很懸,但是直覺告訴他,和一號打配合的另一位女巫,極有可能就是八號。
因為六號有過相信一個人但是後麵又會有明顯相反的揣測的過程,這是一個很明顯的根據每個人的表述去摸身份的過程,目前這麼多晚下來,感覺他應該是沒什麼視角的。
三號現在應該是鐵陽攪局者了,估計沒有人會不相信他是陽攪局者。
但如果他是狼,玩成這樣,簡直是噩夢吧?
好在他真的是陽攪局者。
但是八號……
白秸:“好,狼人請閉眼。”
蒲熠星閉上眼睛,戴上眼罩的瞬間,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不是,為什麼還可以刀人……對啊,我怎麼還可以刀人?上一輪裡,作為本身就是陽攪局者的他,應該比所有人都清楚啊?一個披自己皮還說自己是反派的……除了反派,還能是誰啊?這一晚,他不會偷的六號的身份吧?
白秸:“女巫請睜眼……”
石凱和黃子弘凡摘下眼罩。
“今晚死的是……你要用救藥嗎?”白秸右手比出了數字八。
石凱有些吃驚,他以為,在上一輪的第二次發言裡,三號的身份幾乎是明牌了,為什麼不刀三號反而是來刀一個一直處於風波之外沒有被討論的人?
可以啊,不按常理出牌,這一點,更坐實了狼人就是他呢……
“提醒一下,一個晚上,隻能使用毒藥或救藥,不能兩個同時使用。”白秸察覺兩位女巫可能要用毒藥了,於是簡單地說明了一下。
石凱沉默著,他看向了旁邊的蒲熠星。
黃子弘凡看出來了——石凱想用毒藥,毒了蒲熠星。
黃子弘凡有些急了,於是連忙招手吸引石凱的注意力。
因為目前已知劉小慫這匹狼,是沒有刀人的,因此出局的李晉曄絕對是和還在場的狼人是同陣營的。然後,根據這局狼人殺的獲勝規則,有一條是:隻要同陣營的女巫和平民都出局,那麼狼人陣營將獲勝。
既然狼人都可以刀到自己,那麼還在場的狼人,絕對是和自己同陣營的!
即使他們選擇了下毒而且毒對了,也會因為這個遊戲規定的先後順序,狼人在前,他們在後,把勝利判給狼人陣營。
石凱的餘光裡,看見了黃子弘凡在招手,於是扭頭看去,滯留的目光才從蒲熠星身上移開。
黃子弘凡指著自己,無聲地道:“救我!救我!”
石凱有些猶豫,他又看了看蒲熠星,但還是比出了大拇指。
開藥,救黃子弘凡。
“你要用毒藥嗎?”白秸“程序性”地問道。
黃子弘凡搖了搖頭,戴上眼罩。
石凱直接就不戴了,把眼罩的帶子圈手指上轉圈。
白秸見他不戴,做了個戴上眼罩的動作,示意他戴上眼罩。
石凱搖頭,緩緩道:“不用,沒必要了。”
白秸無語。
罷了,反正他也沒有違反規則,不戴就不戴吧。
白秸:“天亮了。”
眾人摘下眼罩。
石凱:“哥們就是女巫,沒什麼好藏的。”
“這麼拽?”文韜看著他,“是勝券在握了嗎?”
石凱:“三號發一張查殺,遊戲結束,好吧?”
“查殺……”文韜嘟囔著這倆字,遲遲沒有下文。
“沒查出來嗎?”石凱看著他,“哦,也是,狼人……”
“咳咳咳。”眼看著哥幾個還沒發言就要把已知信息都交流完,白秸連忙輕咳幾聲,“昨晚,是一個平安夜,這次發言從六號開始。”
何運晨:“哦,我嗎?昨晚是一個平安夜,然後呢,也是三個可能性,狼人因為陣營不同空刀,狼人刀了但被女巫救了,狼人被攪局者偷刀。其實現在下來,每個人是什麼陣營幾乎是明牌了,雖然不知道是a還是b。但是我可以肯定和四號同陣營的女巫和平民應該都還在場……目前淘汰了三個人。對,現在應該還剩一匹狼吧?還是陰攪局者?不確定。但是我的視角裡麵,我懷疑是狼或陰攪局者的隻有二號和八號,因為一號幾乎是明牌的女巫,三號也是……他很難不是陽攪局者,所以我懷疑的是他們倆,更懷疑的可能是前麵一輪咬了三號的二號吧?過。”
“我個人感覺,經過這一輪的票選,遊戲就可以結束了。我為什麼這麼說呢?嗯……”黃子弘凡下意識抿嘴,“如果可以,我們發言報身份,報完直接投票。我也攤牌了,我是女巫,你們要是不信?那我也沒辦法。”黃子弘凡佯裝無奈,聳肩,“不信我是女巫是吧?那信一號是女巫嗎?一會兒一號發言的時候幫我證明一下就好了。畢竟我們倆女巫每個夜裡都是可以見麵的,不至於出現一位女巫不知道另一位女巫是誰的情況。哦,最後,我再說一下,就是昨晚狼人殺人了,殺的我,我給自己喝救藥活的。看來陽攪局者沒有偷到狼牌啊?偷了誰的牌,一會兒發言方便說一下嗎?最後,這次真的是最後啊,我懷疑二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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