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天半子痛苦地喘息著,臉色因失血而愈發蒼白,他抬起頭,目光艱難地聚焦在邪犬·大鐮的臉上。
鐮刀惡犬身形瘦長如夜梟,目光冰冷得如同千年寒冰。他手持巨鐮,宛若死神降臨一般,冷笑著逼近,刀鋒上寒光四射,凝聚著強大的殺意,仿佛隨時都會將他撕成碎片。
“掙紮吧,反正都隻是徒勞而已。”邪犬·大鐮語氣中帶著譏諷,殘忍的光芒在他眼中閃爍著,毫不掩飾他的興奮。
他抬起黑色鐮刀,向下的弧度精準地對準勝天半子的心臟,準備進行致命一擊。
勝天半子感到身體被鎖鏈緊緊纏繞,每一寸肌膚都承受著極度的壓迫。
鏈條不斷收緊,骨骼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哢哢聲,仿佛隨時會被壓斷。
呼吸越來越困難,他的視線逐漸模糊,但內心的信念仍在頑強支撐著他。
他閉上雙眼,默默積聚體內最後的能量,試圖掙脫鎖鏈的束縛,最終一點點的希望化為一股淡藍色的光芒,悄然環繞在他周身,微弱卻堅定。
這道光芒仿佛他心中最後的信念火焰,壓製了疲憊與痛苦。他緩緩睜開雙眼,目光中再次燃起堅定的神采。
猛然低吼一聲,身上的力量激蕩而出,淡藍的能量瞬間爆發,將黑色鏈條震開片刻。
勝天半子趁機掙脫了邪犬的束縛,腳步微踉蹌地站穩,雙眼直視對方。
邪犬·大鐮被他掙脫的這一刻稍微驚訝,但他很快冷哼一聲,鐮刀高高舉起,目光中不屑之意更濃。
勝天半子咬緊牙關,強行壓下身體的疲憊,將體內殘餘的能量凝聚在拳頭上,朝著邪犬·大鐮迎麵發起反擊。
他的動作稍顯遲緩,但每一擊都飽含力量,仿佛將全部的意誌都注入其中。拳風呼嘯,拳頭重重擊向邪犬。
然而,邪犬·大鐮的冷笑聲在夜空中回響,他的身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移動,鐮刀旋轉如死神的舞步,瞬間劈開空氣,帶著森冷的風刃迎擊而上。
他身形飄忽,閃避靈活,每次勝天半子的攻擊都被輕而易舉地避開,而他每一刀揮砍的力道都讓空氣扭曲,周圍的碎石都被切割得四分五裂。
在幾次交鋒後,邪犬·大鐮找到了勝天半子的破綻,露出一個獰笑。
黑色鐮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斬向勝天半子,眼見就要刺穿他的胸口。
千鈞一發之際,勝天半子的身邊忽然爆發出一道無形的力量,將邪犬的攻勢猛然震開。
邪犬微微一怔,迅速調整身形重新站穩,臉上的表情更顯凶狠。
然而,勝天半子已然氣喘籲籲,體力近乎耗儘,戰鬥服多處破損,顯露出傷痕累累的軀體。
儘管如此,他的眼神依然燃燒著不屈的光芒。他的胸口劇烈起伏,抬頭望著逼近的邪犬,眼神堅定,仿佛在這生死一線間不容許自己退縮。
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為他們的對峙而凝滯。邪犬·大鐮的冷笑愈發猙獰,他的鐮刀再次揮起,閃爍著森冷的寒光。
在這寂靜的廢墟上空,他那瘦長的身形顯得尤為陰森,猶如夜幕中的胡狼。
“人類,今天就是你的終點。”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回蕩在空曠的廢墟中。
就在這生死存亡的瞬間,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仿佛一道清風拂過,帶來一絲生機。
聲線冷峻而堅定,帶著一股無畏的力量。“幸好我及時趕到,不然會長你就真的要栽了。”聲音由遠及近,從黑暗深處徐徐響起。
勝天半子艱難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希望。隻見一個人影緩步從陰影中走出,神色沉穩且淩厲,正是中島誠。
他的目光犀利地掃視著邪犬,嘴角微微上揚,露出冷笑。
“新的尊者是吧?今天,你的生命到此為止。”
邪犬·大鐮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之意,冷笑道:“哼,多一個人又如何?在我麵前,你們不過是兩隻待宰的羔羊罷了。”
中島誠深吸一口氣,猛地跨步向前,右手一揮,身體周圍環繞著一股不可忽視的威壓。
隨著一聲低喝,他瞬間變身為假麵騎士亞極陀的三位一體形態。
戰甲閃耀著如磐石般沉穩的光輝,暴風戰戟與火焰軍刀在他手中閃爍,風、火、大地的力量交織在他身周,形成一股淩厲的氣勢。
勝天半子露出一絲欣慰,緩緩退後幾步,將戰鬥的重心交給中島誠,目光中充滿信任。
而中島誠則絲毫不畏懼,直視邪犬·大鐮,眼中流露出堅定與不屈之意。
他不再猶豫,身形猛然加速,暴風戰戟在他手中呼嘯劃出一條銀色的光刃,直衝邪犬而去。
邪犬冷哼一聲,手中鐮刀迅速旋轉,形成一道黑色的光環,瞬間化為一道陰影,疾速朝中島誠迎麵撲來。
鐮刀與戰戟相撞,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火星四濺。
他們的動作快如閃電,整個戰場瞬間陷入激烈的對抗。
中島誠眼神冷峻,暴風戰戟在他手中揮舞自如,每一擊都精準而淩厲,火焰軍刀則散發出熾烈的火焰,逼退了邪犬的凶猛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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