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萬惡的世界裡,“紅”才是原罪!許燃說他羨慕像顧筱風那樣有知名度的人隨便什麼事都會大家所關注,可我卻希望顧筱風平凡如你我,就算是戀愛結婚也不會影響他事業發展的普通人。
“若是沒什麼知名度,有錢的話也挺好的!”
我歎了口氣,感慨自己就是一個愛財之人,可事實是隻有錢才能幫我們解決很多問題。窮人在十字街頭耍十把鋼鉤,鉤不著骨肉情人;富人在深山老林掄刀槍棍棒,打不散無義的親朋。大丈夫手中槍翻山倒海,擋不住饑寒窮三個字,有錢男子漢,無錢漢子難!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向來如此。
許燃哈哈大笑道:“很難想象,年僅二十出頭的我們不談理想與追求,竟奢望著以後能賺大錢!”
“你知道嗎,之前我有一個病人他好像是教育局裡的什麼領導,他兒子也在一所學校裡教高中物理,前兩天他還跟我發微信朋友圈說他兒子要結婚了,想找人給他介紹婚禮的主辦方呢!真羨慕有錢人,結個婚還搞得可隆重了……”我一麵乾活,一麵默默感慨著這並不平等的人生。
許燃蹙了蹙眉,問道:“你以前病人的兒子結婚,還請你們去吃席?”
不是,這什麼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啊?病人兒子結不結婚關我屁事啊?彆說他兒子的喜宴了,就算是他本人的“喪禮”,也沒有請主管大夫去的說法!所以說這許燃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講話啊?因為我隻說人家朋友圈有發這個結婚的消息而已!
“那你想去嗎?”許燃繼續問道。
我不禁苦笑一聲,說道:“去隨份子吃席啊?”
“素昧平生,我錢多到沒地方去了是吧?”許燃略顯無語地說道,“我是說要不要幫他們設計婚禮啊!”
啊
你也知道這事很扯,不是嗎?等等,許燃說是要設計婚禮?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許燃,問道:“可你我都不曾結過婚,甚至都沒見過幾場婚禮,更不知道他們當地的婚禮習俗,要怎麼接這個活兒啊?”
許燃卻不以為然地說道:“船到橋頭自然直,不會的東西我們都可以學呀!所以隻要你說一句乾,我們就接這活兒!”
萬萬沒想到,工作室後接到的第一個活兒竟然是給彆人籌備婚禮!然而我們有拒絕的權利嗎?沒有任何知名度的晨然工作室,又有誰會願意同我們合作呢?可我和許燃還得繼續生活啊,試問接不到活兒的我們要拿什麼繼續追夢呢?
“那在此之前,我們擇一個日期慶祝一下就當作晨然正式成立的日子吧!”
晨然工作室的正式成立也算是一件大事吧!
“等等,你還沒結婚?”許燃盯著我,眼神卻有些怪怪的。
我蹙了蹙眉,說道:“我才22歲,又不是32歲,沒結婚不是很正常的嘛,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
許燃反駁道:“可那張信息表上你的婚姻狀況寫得是已婚啊?”
“你偷看我信息!”我無奈地朝著他質問道,“當初不是說那張表隻是用來存檔的嘛?”
許燃點了點頭,說道:“對啊,所以存我那了嘛!可我無意間瞥見了你的婚姻狀況有些怪怪的,所以……”
我坦白道:“沒錯,我領證了,不過並沒有結婚!”
“那你和你男朋友什麼時候辦酒席,到時候我一定去喝喜酒!”許燃追問道。
“不辦了!”我打斷了許燃的話,“我們已經分手了,而且我爸媽也並不同意我們在一起。”
許燃聽了以後,放下了手裡的活兒便朝著伸手說道:“把他聯係方式給我,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一頓這個渣男給你出出氣,憑什麼你懷孕了他卻說了要分手……”
我緊握著手機並沒有要交給他的打算,且不說當初分手是我先冷暴力了顧筱風,就算顧筱風真得就是許燃所謂的那種“渣男”,我也不忍心傷害他,更何況他壓根就不知道我懷孕的事實,而我自然也沒想要告訴他。愛是一種選擇,當初我選擇了義無反顧地跟顧筱風在一起,如今的我也隻能坦然接受這一切後果;就像是當初我選擇了離開,就必須做好獨自撫養孩子的準備一樣。
“陳茵茵,你瘋了?”許燃無比生氣地看著我,“你爸媽都沒同意呢,你就私自跟彆人領了結婚證,還把自己搞得這般狼狽。最讓我想不通的是現如今你還護著他,他真的有那麼好嗎?能得到你的喜歡,即便分手了你也要堅持生下他的孩子。”
我毫不猶豫地朝著許燃點了點頭,說道:“有!若你認識他了,你就會知道他是一個多麼值得的人,然而我卻並不希望你們會相識。”
“這倒是實話,否則我肯定會狠狠地打他一頓出氣!”許燃冷笑著說道,“他於你而言真得就這麼重要嗎?”
我又一次朝著許燃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顧筱風於我而言勝過一切,可我卻不能因一己私心毀了他的事業,這才逼著自己作出了放棄這段感情的決定。既然沒法留住顧筱風的人,那就讓這個孩子代替他陪著我吧!對不起辮兒哥,請原諒我的自私,原諒我不明所以地便斷了同你的所有聯係,原諒我並沒有想過要將懷孕之事告訴你!我也對不起許燃,因為我從他眼神裡察覺到了逾越友誼的關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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