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準備演唱會,又不是創作寫書,暢銷書作者這張牌似乎沒有多少實用價值!”
許燃的話讓我打消了這個可笑的念頭,可我知道他的話並非嘲笑我,正因為他懂我想和過去做告彆,所以才不想我為了合作之事而違背自己的本心。
原創歌手劉小潔的郵箱倒是容易獲得,可編輯一條要讓對方認真閱讀的郵件來說倒是難事,隻因為我們自知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合作條件。換句話來說,就算我是劉小潔,我甚至都沒法說服自己要同籍籍無名的晨然工作室合作。
果不其然,發出去的郵件便像是石沉大海那般杳無音信,我知道對方的團隊一定是接收到了晨然的郵件,不回複就隻能代表著它被當作了垃圾郵件來對待罷了。雖說這是意料之中的結果,可不知怎麼的,沒收到任何回複的我們依舊會覺得失落。
“你說,人家是不是嘲笑我們自不量力了?”我的眼睛緊緊地電腦屏幕上並不會閃爍地新郵件提醒的qq郵箱,內心深處卻在擔心自己的決定會不會招來旁人的嘲笑。
許燃似乎看出了我在內耗,便說道:“把麵子放在兜裡,什麼都不叫事了?”
“把麵子放兜裡?”我難以置信地看著許燃,可人活一世最要緊的不就是臉麵二字嘛?若是連“體麵”都做不到,那人生的意義又是什麼?
“對啊!”許燃繼續說道,“在這個萬惡的人世間,有誰會認識我們啊?更沒有人會在意我們的存在。所以啊,不要太把我們自己當回事了!就算是真有人會嘲笑我們自以為是,那前提也是我們成功以後的事情,在沒被更多的人看到以前,你我什麼都不是!”
這話倒是不假,在這個“紅”是原罪的世間,根本沒有人會在意某一個跳梁小醜自娛自樂!既如此,那我就做那個自愚自樂的跳梁小醜吧!
我向朋友打探到了劉小潔經紀人的電話,決定通過電話的方式同對方溝通。就算是拒絕被嘲笑,我也想聽他們當麵說!
我們與劉小潔藝人團隊取得了聯係,在我們不依不饒的央求之下,經紀人終於給了我們五分鐘的見麵機會。不是,北京城遠在千裡之外,我們奔赴千裡卻隻能換來五分鐘的時間,關鍵是我們還不定能見到原創歌手劉小潔!唉,不論怎麼算,這提議終究是我們吃虧了。
臨近掛斷電話之際,對方約定了見麵的地方,不是北京,而是西安的某一家咖啡廳,還說他們的藝人近期正好在西安出差不在北京。
這的確是個好消息,正好省了我們往返北京的路費,隻是他們給出的地址怎麼這般熟悉呢?
我打開了手機高德地圖,搜索了這家咖啡廳的位置,這居然就是醫院對麵的那一家,從前顧筱風經常會在這家咖啡館等我下班。這也難怪我會覺得如此眼熟!
既定好的見麵時間是後天下午,這也就意味著我們還有不到兩天的時間來籌備見麵這件事。首先,我們必須得準備一份關於晨然工作室的介紹資料;其次,我們得為劉小潔的演唱會製定一個初步的方案。雖說對方看不上我們的概率極小,現在替人家籌劃演唱會的流程怕是太早了,可如果我們什麼都不做,那就真的不可能爭取到合作的機會了。
兩天時間策劃一場演唱會?這是一個從未接觸過演唱會策劃的晨然工作室能做出來的事情嗎?且不說策劃演唱會了,我都沒去過現場看過演唱會呢,你說這事,能容易嗎?
“茵茵,你說我們這麼多人的努力真的會被彆人看到嗎?”
此刻已經是傍晚十點多了,我和許燃依舊留在工作室裡加班,蔡一欣和小美他們也在整理劉小潔發行那些原唱歌曲背後的故事。許燃問我說大家的努力真的會換來合作的機會嗎?
我扭頭望向窗外,漆黑一片的夜空之下定是萬家燈火的西安城,我固然知道生我養我的西安是何種熱鬨喧囂,隻是此刻擺在我們麵前的卻是一望無垠的黑暗。就像是徘徊在一處深不見底的黑洞裡,遠處隻有一條細碎的光照過來,看不到任何出口的我們隻能沿著光亮一直向前,我們都知道這是唯一的希望。
“應該會的,一定會的!”我攥起拳頭為大家加油,又何嘗不是鼓勵自己不要放棄。
“老師的社交範圍極廣,他所認識的人裡麵一定有開過演唱會的,要不我們去問問他們?”萬般無奈之下,我向提議找“過來人”問問經驗。
當紅歌手周深是劉佳老師的多年老友,若是借著老師的名義向他谘詢一些演唱會的相關事宜,肯定會得到中肯的評價和建議,可是我看得出來許燃並不想動用劉佳的名義。長大成人的我們,不想總借著長輩們的光環,隻想憑借著自己的努力去創造屬於自己的天地。
在這種時候,我的腦海裡卻偏偏浮現出了顧筱風的身影,截至目前他曾開過五場演唱會了,若是他還在我身邊的話一定能幫上我們許多;隻是時至今日,就算是再放不下他我也不曾主動去聯係人家,如今肯定也不會為了毫不相乾的事情去求顧筱風!這便是我做人的準則,即便是走投無路,我也不可能去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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