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陳芋芋的回答以後,此刻的我隻好奇一個問題:爸媽為什麼會同意我和顧筱風相愛?他們不是一向都不讚成我們在一起嗎?
陳芋芋告訴我他們本來是不同意我們在一起的,可前些日子去參加表姐的婚禮時才轉變態度的。結婚嘛,一生就一次,他們不想看著自己女兒嫁給一個並不喜歡的男人了解這一生,為人父母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幸福一些、再幸福一些!
“當然了,還有你男朋友的不懈努力這才讓爸媽看出了他是真心愛你的!”陳芋芋接著說道。
我蹙了蹙眉,不解地問道:“什麼努力,什麼真心?”
陳芋芋解釋道:“前幾天顧筱風上咱家裡來了,他懇求爸媽同意你們的戀愛,還跟他們承諾了此生隻娶你一個人,否則婚後的所有財產都歸你所有……”
“他瘋了?”我難以置信地問道:“爸媽這便同意了?”
“那肯定是不能夠啊!”妹妹一口否決道,“他們說等段時間了讓你們一起回家裡去,爸媽說隻要你同意,他們也就不會反對!當然了,這不過就是走個過場而已,你們那麼相愛,又怎麼可能會不同意呢?”
顧筱風的主意還真是大呀,居然會背著我偷偷去見我爸媽,甚至還提出了婚後財產都歸我所有的建議!可他做這些為什麼都不同我商量一下?他從不過問我的想法便擅自做主!
掛了電話以後,我又一次鼓起勇氣打開了顧筱風的對話框,正當我準備撥通電話之際,劉小潔他們卻告知我們已然該下車了!
那好吧,就改天再質問他,反正我也不知道該以哪種方式來質問顧筱風。
在劉小潔和丈夫的帶領之下,我們來到了5樓的排練室,門剛剛被打開之際,我便聽到一個異常熟悉的聲音傳了出來!
“你看看你們,又遲到了!這年頭啊,樂隊誰拿主唱當人啊?就連來學唱歌兒的學生都不把老師放在眼裡……”
我自然聽得出來這個聲音是顧筱風的,平素裡愛開玩笑的他向來會同樂隊成員們打趣。
聽到顧筱風的聲音以後,我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隻因為此刻的自己並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他。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鈴聲又一次響了起來,我便讓許燃他們先進去,而我正好借著接電話的由頭姑且留在了排練室以外。
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長安的名字,我接起電話後開門見山地說道:“怎麼了?”
“我現在在派出所做筆錄呢,你能來接我回去嘛,他們說沒有人保釋的話現在還不讓我離開……”電話裡,長安哽咽著說道。
我的神情變得緊張起來:“究竟是怎麼回事?”
前兩天值班期間,有一個病人因呼吸循環衰竭而陷入了深度昏迷狀態,家屬商量後決定放棄繼續治療然後將病人帶回老家安排後事。可醫院是有規定的,若是依照正規流程的話逝者必須送去火葬場,而不是由其家屬帶回去土葬,所以他們隻能通過所謂的“黑車”將患者送回去。
“病人家屬索要黑車司機電話的時候我當前是不會給的,然後就告訴他們說醫院牆上或者是角落裡的各種卡片和手機號碼應該都可以聯係!這不,今一早我就接到了舉報電話,家屬說我跟那個司機有利益糾葛,扯不扯?”長安在電話裡吐槽道。
我曾經在醫院臨床上工作過,也遇到過各種“找事”的家屬,那些人會用形形色色的理由來投訴醫生和護士,目的就是為了跟醫院“扯皮”,以此來拿到一些錢作補償。肆意鬨事的患者家屬我的確見過不少,可將大夫告到派出所做筆錄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如今倒好了,我還得去派出所“保釋”一個秉承著治病救人的醫者,簡直荒唐至極!
我撥通了劉小潔的電話,告訴她此刻自己很重要的事情不得不去做,至於她女兒嘛,姑且可以交給許燃看一會兒!劉小潔並沒有問是什麼要緊的事,而我也沒有將事實告訴她,事關醫療行業,茲事體大,影響也大,能不說儘量選擇保密!
“陳茵茵是吧?你憑什麼‘保釋’她?”派出所的工作人員拿著我的身份證問道。
“那你憑什麼認定那個司機就跟她有利益糾葛呢?”我無奈地看著工作人員。
對方回答道:“有人報案,我自然得處理,做個筆錄算是正常流程吧?”
“那筆錄也做了,該問的也問了,我們啥時候才能走?”我極不耐煩地說道,“再者說,長安她是治病救人的醫生,黑車司機能跟她有什麼利益糾葛?大夫們每天同死神搏鬥就已經夠累的了,如今倒好了,患者家屬肆意滋事也就算了,連你們這些‘為人民服務’的警察都這麼不可理喻了!”
“姑娘慎言啊,這裡可都是有錄音和監控的啊!”對方提醒道。
正當我準備繼續同那些人爭辯的時候,長安卻打斷了我們的對話:“那些舉報我的人,他們需要做筆錄嘛?”
“他們雖為受害者,可筆供該錄還得錄……”
“到底誰是受害者還真不好說呢!”長安有些生氣地說道,“我今天白班,放著醫院的一堆工作不處理被你們叫過來搞這些沒用的事情。話說當下的醫療環境怎麼就成了這種狀況呢?所有醫務人員忙前忙後地與死神搏鬥,居然有人在背後捅我們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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