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是我閨蜜!”我解釋道,“事情都已經結束了,她也可以繼續在自己所熱愛的領域裡發光發亮!”
吉他手繼續問道:“那你有男朋友嗎?小潔還總想著要給你介紹個對象呢!”
劉小潔無奈地朝著丈夫翻了個白眼,我猜一定是因為丈夫讓他背了鍋。
我下意識地瞥了顧筱風一眼,然後若無其事地坐下來說道:“我們已經領過結婚證了!”
“已婚?”吉他手難以置信地望向了我,可我不知道這個問題有什麼意義。
“如果結婚的定義是已經領過結婚證的話,那我確實是已婚人士!”說罷,我一口喝進了杯中的水,就像是男生將酒一飲而儘那般。
飯局結束之後,他們或是找代駕或是叫車回了家,他們決定先將沒有人來接的女生送回去,譬如小美、唐伊;至於我嘛,自然也算在其中。我被他們安排在了許燃的車上,此刻的我隻覺得慶幸,若是跟顧筱風單獨坐在一起,我隻怕自己會覺得窒息。
我將臉轉向了窗外,看著車水馬龍的街頭此刻卻是一片寂靜。與此同時,唐伊正坐在顧筱風的車裡,或許也能為自己與流量藝人同乘一車而感到慶幸吧!
“你似乎並不開心!”許燃大抵是察覺我的異樣。
我靠在椅背上合起了雙眸,答道:“有些暈車罷了!”
“那個人於你而言真的就那麼重要嗎?”遲疑了片刻後,許燃繼續問道。
我睜開眼睛朝著他瞥了一眼,然後說道:“我隻是不希望彆人過分關注自己的感情生活罷了,就我這樣的情況,似乎也不適合開啟一段新的戀情吧!”
許燃不禁嗤笑一聲,問道:“你之所以選擇了逃避感情這個話題,是因為忘不了他還是因為如今的你你有了身孕?從前的你那般自信、開朗,可自打你同他分開以後,你就已經變了!”
許燃又一次提到了從前的我如何如何,可從前的我們也隻有一個月的同事之誼而已,他又能有多了解我?
我饒有興趣底坐了起來,朝著許燃問道:“如果讓你在自己的事業跟心愛之人中間做選擇,你會如何取舍?”
“這個問題你曾不止一次地問過我!”許燃答道,“如果我深愛的人會成為阻礙我事業發展的絆腳石,我想我可能會放棄理想同她一生廝守,不過這前提是那姑娘也喜歡我,否則一切都隻是我的一廂情願!”
我反駁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未來的你肯定會滿是遺憾!在每一個黑暗裡,身處低穀之際的你會後悔如今的選擇,若是當初沒有選擇放棄事業,一切會不會不一樣!”
許燃卻不以為然,若是擔心未知的事,那人生乾脆就不用活了!
關了燈,我躺在床上思索許燃的那番話,或許他說的不假,若是人總擔心將來會後悔便什麼都做不了了!曾經的我選擇將攢了很久的積蓄用作了《人間末班車》書記的出版上,當時我又何嘗沒有糾結過一切會不會竹籃打水一場空,可惜空想主義者的結局隻能是碌碌無為!即便一切努力都隻是付之東流,即便未來我會為如今白花了許多錢而感到懊惱,卻不會為自己不曾嘗試而遺憾。就算終其一生都隻是一無所有,可我起碼不會後悔自己什麼都沒有做!
今天是我與顧筱風重逢之日,他還說了明天會在下劇場等我去見他,可他卻並沒有主動同我說過什麼,也不曾給我發過一條微信、一個電話。隻是,他一個大男人總不能是在等我先開口吧?
帶著內心深處對顧筱風的思念,我漸漸陷入了夢鄉,然後做了很長很長的一個夢!我夢見顧筱風向我交代了自己的感情現狀,他說他喜歡上了彆的女孩兒,而且就打算要結婚了,讓我去找他不過是想把結婚證換成離婚證而已。我哽咽著問他曾說過隻娶我一個人的,可得到的答案卻是我先離開他的……
我是哭著醒來的,眼淚早已打濕了枕巾!毫無睡意的我依靠在牆上,若他一直不肯原諒我自己又該怎麼辦?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洗漱完畢去了工作室。昨夜送我回來的時候許燃說他今天早上有事情不來晨然了,還說隻要這事結束了就可以解晨然工作室的燃眉之急。
自打三月二十七日工作室成立以來,然後就是蔡一欣他們幾個陸陸續續地加入我們,差不多是四五十天的光景了,可我們卻還從未支付過他們工資呢,甚至還有集所有人之力為晨然作出犧牲。可工作室的收入有限,我們實在是沒有多餘的錢了,甚至連劉小潔的演唱會籌辦都差些資金呢!我願意為等演唱會門票賣出之後我們便能收到一筆巨款好積蓄準備場館租借等一係列的活動,可售票app後台管理員卻說等演出結束之後才能拿到那筆錢!
大約早上十點多的時候,許燃終於回來了,可他的臉上卻無任何欣喜之情,我自然知道此行並不順利!
“本來說好了今早去簽合同的,可是臨到跟前兒對方卻變卦了!”許燃一麵將合同書放在桌子上,一麵抱怨道。
我一邊拾起桌上的文件夾,一麵問道:“什麼合同?原是訂好了跟誰去簽的?”
還沒等許燃作出回答,我便已經看到了合同第一行的大標題,其中有四個字眼兒異常醒目:戲子多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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