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筱風是站在光裡的,他總是能照亮我生命中的所有陰霾,每每深處絕望低穀之際,也是他給了我繼續堅持下去的信念,一想到他,我便覺得渾身充滿力量。我當然也知曉,他的很多粉絲比我更愛他,也將他看作是星光燈塔一般的存在,念及他時也會能量滿滿。
“6月15日北京演唱會,看不看,我有票?”
晚上躺在床上以後,我做得第一件事情便是給長安發微信,顧筱風親自贈票以表感激之情,而我能做的便是把她拉著去看演唱會。
長安回複道:“你真有你男朋友演唱會的票?”
這話本就是矛盾的好吧,我有我男朋友的票不是理所當然嗎,若是沒有才不正常呢吧!當然了,無論是相聲專場還是演唱會,我大多數時候都是搶不到他票的。
我糾正道:“不隻我有,你也有,他說讓我轉交於你的!”
“真的?那也太榮幸了吧!”長安繼續說道,“科室裡有幾個規培生要考執醫,現如今他們的活兒都要我們乾,6月15日剛好趕上了執醫技能考試,所以我去不了了!”
“怎麼這樣啊?要知道他給你的可是第一排的座位耶,你親自搶票肯定沒這好事兒!”我極力地想要說服他陪我去北京看這場演唱會。
“不去,否則你去找你男朋友,屆時我跟誰一起啊?”
長安似乎有些動搖了!
“他在舞台上呢,我咋找他啊,總不能去當嘉賓上台吧?”我反問道。
長安解釋道:
“許燃也去,有他陪你逛!”不知怎麼的,我似乎無時無刻不在撮合長安和許燃在一起。
長安糾正道:“人家是北京人!”
“正因為他是北京人才對北京熟悉啊,到時候可以帶著你好好逛一逛所有人向往的北京城。”
“不是,我意思是他肯定要回家去啊,你也不在,到時候我又是一個人了!再說我還得回來上班呢,都沒時間逛……”
……
最後的最後,長安給出的答案便是她無法抵達顧筱風的演唱會。坦白說,顧筱風之所以給長安贈票不過是為了感謝她在我住院期間的照拂而已,如今她卻因為種種原因無法去北京,那就隻能等我們從北京回來時再請她吃飯了。
大抵是平素裡工作環境的使然吧,我喜歡早睡早起上班,顧筱風卻習慣了晚睡。晚上四點多大家已然睡醒一覺的時候他才準備睡覺,等中午我們吃過午飯了準備午休,顧筱風才磨磨唧唧地準備刷牙洗漱。很多時候,我甚至摸不清他回複我消息的時間,可這似乎並不影響彼此之間的聯係。
有那麼一刻,我想跟顧筱風一直在一起不分開,有那麼一刻,我甚至想過拋棄手頭的一切工作陪著他浪跡天涯,去看星星、看雲海,去他生他養他的天津城住上一些日子,再去他生活了十幾年的北京玩上許久。可顧筱風還喜歡海,可我卻討厭海邊沙灘上的無數種生物,所以能不能商量一下儘量不靠近海邊啊?
晨然工作室陸續又與其他人簽署了合作協議,小夥伴們每日都忙地不可開交,可即便如此大家依舊很開心。忙起來的時候便覺得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六月十四日飛北京的日子,為了能順利奔赴顧筱風的演唱會現場,我們還特意調整了工作安排,留出一個禮拜的時間讓大家玩得儘興。
我拖著行李箱縮在機場候機室等待起飛,其他小夥伴們也都萬分欣喜著去北京看演唱會。
“今晚下飛機了是他來接你嗎,還是你跟著我們一起去酒店?”許燃是在安排著我們去北京之後的路線。
我搖了搖頭,答道:“當然是跟你們一起走了!”
我也是女孩子,自然也希望心愛之人會在機場或者是高鐵出站口處期待著與我相逢,久彆重逢之時也會向普通情侶那般擁抱彼此。可事實上,我的男朋友並不是普通人,這也就意味著我注定無法擁有這般普通的美好;更何況我下飛機那會兒他大抵是在場館裡彩排呢,哪裡有功夫過來接我呢?
“誰呀誰呀?”一旁的蔡一欣八卦道,雖說她比我們大了幾歲,卻總是以一種年齡人的姿態去調侃老板許燃以及我的感情問題。
“她未婚夫?”許燃看著我說道,可這顯然是個問句,大抵是不確信我會不會喜歡這個稱呼吧!
蔡一欣拍了一下雙手,然後恍然大悟地說道:“我記得你上次跟劉小潔老師他們說你男朋友是在北京工作是吧?”
唐伊放下了手裡的手機,然後以一種局外人的心態傾聽著他們的各種猜測,因為她是除了許燃之外唯一一個知曉我男朋友是誰的人。
“大家都彆太八卦了!”
許燃打斷了大家的討論聲,仿佛這個話題並不是他先提出的那樣。
我無奈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你要不說大家沒人關注這事兒的!”
許燃卻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然後示意我看看麵前這四雙好奇的眼睛,我第一次覺得大家都是這麼八卦心極強的人。
我趕緊解釋道:“彆好奇了,等我們結婚的時候,一定請大家去喝喜酒哈!”
“就一定要等到你們結婚嗎?”許燃繼續追問道。
可我又能有什麼辦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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