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答應了今後不再瞞著彼此私自決定我們的未來了,遇見事情也要及時告知對方,就算是今後的我們不那麼相愛了,甚至是喜歡上了其他人,我們也會坦坦蕩蕩地告訴彼此,因為禮貌退場是成年人最後的倔強!
看著顧筱風終於合起雙眸睡著了,我才覺得安心了很多。我所鐘愛的這個大男孩他實在是太累了,忙於工作、追逐理想,既如此,那就好好陪在他身邊吧,而這一次,我們都不會在逃了!
“幾點了?”方才睡醒的顧筱風揉著睡意朦朧的雙眼看向了我。
我一麵整理著行李箱,一麵說道:“三點多啊!”
“下午三點?”顧筱風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看看那窗簾上的陽光,那也不能是晚上三點啊!”說罷,我聳了聳肩膀。
顧筱風第一反應便是打開手機,繼續問道:“你有沒有聽到小阮或者是我媽給我打電話啊?”
我搖了搖頭,卻並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還有彆的事情要忙。
顧筱風說他今天要回動身回天津了,還說要帶著我一起回去。
“今天回去?”我瞪大了眼睛看向顧筱風,眼睛裡全是難以置信。
顧筱風朝著我點了點頭,說道:“帶你再回一次紅橋區老家,屆時我們再帶著他們去西安玩玩!”
顧筱風這樣說我便理解了,他是想著接他爸媽回老家帶點衣服一類的東西,然後去西安小住,而我也曾答應過顧媽媽要帶著他們去那裡遊玩。
顧筱風火速地起床洗漱,然後我們便同顧媽媽他們一起返回天津。車子載著我們行駛在高速路上,負責開車的便是顧筱風本人,沒想到吧,我的大明星有一天也要淪落到親自開車的地步。
車子連接藍牙播放著每日推薦的歌曲,隻是此刻這一首似乎有些不合時宜。
“你聽過趙英俊嗎?”顧筱風一麵開車,一麵問我。
“知道,就是瀟灑哥嘛!”我隨口應答道,卻並不知道他為何要提這個話題。
顧筱風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他的很多歌都很好聽的,譬如這首《渣》!”
的確,瀟灑哥為這個世界留下了很多好聽的聲音,可惜他卻永遠離開了。就像歌曲《渣》裡麵有一句歌詞“如果下輩子能相逢,接住我性命”,每每聽到這句時我都會覺得難過不已,這並不是因為我曾經有類似經曆辜負過誰,而是因為那個愛音樂的瀟灑哥卻隻能期待著下輩子再相逢了。
還沒等到它播放至最後一句歌詞的時候,我便伸手點了屏幕切換成下一首。其實我也很喜歡這首歌,卻並不想跟顧筱風一起聽!
“閨女,你們倆商量好是啥時候回西安啊?”
坐在後排的顧媽媽詢問我們返回西安的時間,可顧筱風不是說我們隻是回天津帶點東西便走嘛?可如今看來顧媽媽似乎並不知道顧筱風的決定。
我瞥了一眼身邊的顧筱風,然後抬起頭來通過後視鏡看著顧媽媽說道:“我們許總原是定好了一周後正常上班的。”
許燃的確是說給我們放了一周假期出來團建,可如今他因為家裡有事便離開了,而我也即將被顧筱風帶回天津老家,如今就剩蔡一欣他們四個人一起逛了,作為老板的許燃便提議說他們的花銷由工作室報銷。
坦白說,我也希望晨然工作室能報銷自己北京這一程的全部花銷,顧筱風演唱會時的賀禮、如今去天津老家時的禮物……若是之後再見到顧筱風的那位長輩時我還得繼續花錢準備見麵禮。蒼天啊,誰來拯救一下我的錢包?
“許總?就是昨晚跟你們坐在一個桌上的那個男生嘛?”顧媽媽繼續問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他之前是我同事,現在是我老板!”
“你同事?他之前也是學醫的?”
顧媽媽被我和許燃的關係搞迷糊了,而她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她知曉我從前是醫生。
“不是不是!”我趕緊解釋道,“去年大學畢業之後,我在夏日傳媒實習過,我們就是在那時候認識的!”
“這事兒倒是沒有聽小辮兒提起過。”顧媽媽像是在同我講話,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的確,在夏日傳媒實習的時候我跟顧筱風還不認識呢,就算是見過幾麵,人家也不一定會記得我。
今天我生平第二次來天津,第一次來這裡還是元旦的時候呢,那也是和顧筱風一起回了天津老家。顧筱風是一個喝著海河水長大的天津娃娃,也曾真心奢求過能夠在這度過一段安穩幸福的時光,所以現如今每每回到故土之上,他總是能滔滔不絕地講上許多小時候的事情。
“跟我說說你小時候的事情吧,讓我也領略一下你們年輕人的童年!”吃過晚飯以後,我們坐在院子裡吹著晚風欣賞夕陽西下之景。
顧筱風居然會以一種過來人的姿態說出“你們年輕人”這五個字,卻也是我萬萬沒想到的,雖說90後的他不過就32歲了,可在我這個00後麵前確實是不年輕了!
“我啊?”我微微揚起下頜回憶起小時候的場景,“跳皮筋兒、打豆包、跳飛機頭、擺盆盆碗碗……”
雖說我並不知道這些童趣用普通話該怎麼講,可它們卻一直充斥著我童年時期的普通生活,所以啊,我姑且便以家鄉的語言來定義它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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