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啊,真得很累,有好幾次我差點兒覺得自己要堅持不下去了!
此刻的我獨自坐在書房裡對著電腦屏幕發愁,起初是寫寫小說的,因為平素裡心煩的時候我都是靠著寫作來緩解壓力的。可今夜不知是怎麼回事,坐在電腦前的我依舊毫無頭緒。
我最好的朋友生病了,所以白日裡我去醫院看了她,隻不過看望的地方不是病房,而是醫生辦公室!今天原本是周日,是休息日,我原以為長安終於得空好好補個回籠覺了,可她卻自己是今天值班。唉,可憐她的周末,就這樣走丟咯!
“茵茵,我好像是心絞痛,總覺得我胸口處好難受……”
中午一點多的時候我正在睡午覺,卻接到了長安的電話。坦白說,我並不理解她這番舉動是何意,要知道此刻她人正在醫院裡呢,就算是心絞痛或者是自覺哪裡不舒服就去找相關科室的老師看看不就好了嘛,乾嘛舍近求遠地給我發微信。
“怎麼回事兒?你中午飲食啥的都沒啥特殊的吧?”我一麵起床,一麵同長安打電話。
首先,我必須排除她胃上的問題所引起的胸口處疼痛不適!
“沒有,都跟以前差不多啊!”長安用無比虛弱的聲音繼續說道,“剛正收病人問病史寫大病曆呢,就忽然間覺得不舒服,然後我的患者就說他先回病房了……”
哈哈哈哈哈!不得不說,這的確是有些好笑。試問有誰去看醫院看病,結果大夫比自己病得更重,病人被迫先回病房裡安頓下來,隻好等大夫身體稍微好一些了再去看他!
“你打心內科段老師電話急會診啊,他是住院總,你找他肯定比我快得多……”說話之際,我已經出門了。
此刻的我一心隻想著跑去醫院看看獨自值班的她,當然這不隻是因為上次我住院的時候她來看我的緣故,更因為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啊!長安生病了,而且是獨自一人在醫院裡值班的情況下生病了,我必須去看看!
長安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說道:“段老師在樓下搶救病人呢,神經內科的急會診!”
好吧,這可憐的女娃娃,明明自己就是消化科的醫生,結果心臟不舒服的時候又沒有專科大夫給她看病了!
上車告訴出租車司機目的地以後,我繼續同長安通著電話:“拉個心電圖吧,你找護士幫下忙!”
“心電圖做過了,都好著呢,隻是竇速而已!”長安回答道。
明明我也是醫生啊,為什麼在麵對疾病時我還是束手無策,關鍵這還是我本專業的問題!我不禁反問自己:到底是我學醫不精,還是未見到患者不管妄下定論?
我氣喘籲籲地跑去了17樓消化內科的住院部,醫生辦公室裡空無一人,正當我準備走進值班室看看的時候,有一個護士攔住了我的去路。
“你好,你找誰?”身著白色工作服的護士打量著我問道。
“我找長安!”
護士依舊沒有放我走的意思,她繼續問道:“你是哪個床的家屬嘛?大夫這會兒不在……”
“我知道,她生病了,這會兒應該在休息!”我有些無奈地看著護士,心想她怎麼死板呢,我既然來找她就肯定是有事啊!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過類似的經曆,就是去醫院找主管大夫卻被其他醫生告知說不在的時候,你們有沒有再細細盤問一下對方的去處?如果繼續追問的話大抵會得到幾種可能:第一,去病房看病人了;第二:大夫去彆的科室會診去了……但是唯一不可能的答案就是:醫生在休息!
“對,她這會身體不太舒服,所以要是不緊急的話你等會再來找她吧!”護士終於承認了長安正在休息的事實。
我不想再同她繞彎子了,直白地說道:“老師,我是長安的朋友,而且是她打電話跟我說她不舒服的……”
見我這樣說,護士終於放過了我,我徑直地走向了醫生值班室!
值班室裡很黑,也沒有開燈,借著樓道裡的燈光,我恍惚看見有人躺在床上,床邊還放著一個椅子,最顯眼的存在自然是椅子上麵亮起的心電監護儀了。心率82次/分、呼吸16次/分、氧飽和度百分之98,血壓120/76……各項指標正常,單憑這心電監護,我實在看不出來床上的她是哪裡不舒服。
“陳茵茵?”長安試探性地叫出了我的名字。
“對!”
“你把燈打開吧!”說罷,長安緩緩從床上坐了起來。
打開燈之後,我緩緩走到了床邊,眼睛直直地盯著連在長安身體上的心電監護儀,問道:“你還好吧?”
“你看這各項指標分明是完全正常的一個人嘛,為什麼我還會覺得心口處難受呢?”長安歎了一口氣問道。
那我問誰去?心電監護儀隻能提示某一個生命體征平穩而已,隻有存在基礎生命體征無法維持的可能時才會啟用這玩意兒。
“你心電圖呢?”不是還說拉了心電圖嘛,先讓我瞅一眼再說。
長安用眼神示意心電圖被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我拿過心電圖打眼一瞅,竇性心律,沒有早搏也沒有心率失常、更沒有心梗表現!
“那你現在還難受不?”我不知道該怎麼同她噓寒問暖,那就詢問一下此刻最真實的感受吧!
長安將一手放在胸口處,說道:“好多了,但就感覺乏得很,沒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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