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8月10日,七夕節,而我一向對這些節日不感興趣!
午後的我們在晨然工作室裡策劃著這次舞台劇的活動,雖說負責排練顧筱風的團隊,可作為《戲子多秋》原作者的我還接了編劇的活兒,就得工作室和排練室兩頭跑。
我們商量著各種舞台應對方案,老板給我們點了飲品。
“大家七夕節快樂,自己過來取喝的!”許燃一麵拆著包裝袋,一麵說道。
“啥喝的呀?”或許是大家都太拘謹了,每每這種時候我都是第一個去探索的。
許燃看著桌子上的飲品,介紹道:“有水果茶,有咖啡,你若是喝不了咖啡就喝一點水果茶吧!”
我的確喝不了咖啡,就是喝一杯然後36個小時代謝不掉的那種,在這期間我的狀態就是困得要死雙目卻是炯炯有神;隻是有沒有一種可能,睡眠質量超級差的我連果茶也喝不了,否則我這一夜就要通宵了。首先作為一個人類來說,耐受不了任何飲品的我,是不是連一點快樂源泉都沒有了?
“那你平常喝瓶裝的飲料嗎?就果粒橙、冰紅茶一類的?”蔡一欣一麵選了杯咖啡,一麵問我。
我朝著她搖了搖頭,答道:“基本不喝,很多時候我喝了這些玩意兒會鬨肚子。”
“陳總,那你隻喝白開水?”蔡一欣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那倒也不是。”我尷尬一笑,“我喜歡奶類,偏酸奶多一些吧,畢竟牛奶也容易導致腹瀉,尤其是對於那些乳酸不耐受的人群,而我屬於間接性地鬨肚子!”
沒有公主命,一身公主病,這句話大抵就是用來形容我的吧!
“難怪,上次陳總他們請客的時候,顧老師還專門給她要了酸奶!”小美附和道。
這就有些強行解釋了吧,畢竟我們每每一起出去吃飯之時,我喝的就隻有酸奶和水了,所以也沒有什麼專門不專門的,隻不過是我該慶幸著顧筱風一直記著我的習慣而已。
“你和顧老師七夕節怎麼過?”蔡一欣一麵喝著咖啡,一麵同我撇閒。
從前大家私下裡都是直接稱呼顧筱風名字的,可自打知曉我們的關係以後,他們便覺得直接叫名字有些不合適了,便來問意見,還說要不要稱呼他“姐夫”。
這個稱呼倒是大可不必了,且不說我們還沒有結婚,就算是真的舉行了婚禮,我也會覺得這個稱呼讓我老了許多,23歲的我還不願接受自己已經老了的事實,哈哈哈哈哈!這不,大家便折中了一下,稱呼他為顧老師!
我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說道:“節就不過了,顧老師他們今晚加班排練呢,沒有時間!”
好忙,特彆忙,忙到連抽出半個小時給家裡人打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顧媽媽來電話了,問我們是否能趕在訂婚以前再回一趟老家,畢竟在訂婚以前得拜訪一下家裡的長輩和親戚在。可這種事情我又怎麼能做的了主呢?長輩家是肯定要去的,隻不過顧筱風將這件時間安排在了舞台劇結束之後了,演出在即,我們都沒有辦法抽出時間去走親戚。
下午六點多的時候,顧筱風來晨然工作室接我,雖說他名義上是來接我下班的,實際上卻是帶我去趕下一個“班”的。
上車以後,顧筱風從後排的位子上拿來一束玫瑰花。上次住院期間長安來看我的時候給我帶了一束花,我以玩笑的口吻說這還是自己第一次收到成束的花呢,之後顧筱風便一直記著,倒是有些感動了。
沒有女生會不喜歡花,尤其是心愛之人送的花束,每每看到這一束花的時候幸福都會油然而生。我也很喜歡花,不隻是玫瑰,所有的花我都很喜歡,包括那些永不凋零的假花。
去年12月的時候,我養了一棵漫畫橡皮樹,在整個冬天裡掉落了很多片葉子,我原以為它就要枯死了,誰知它竟在春夏交際之時開始瘋狂地生長,如今已然新長出了五片葉子,還有一片正要萌發了。我開玩笑地同長安說自己想讓漫畫橡皮樹為我開一朵小花,可我這分明就是強人所難啊,要知道漫畫橡皮樹本就是一個不會開花的植物。前幾天的時候,長安寄給了我一個禮物,打開之後才發現那是景德鎮的瓷器花,看著那三朵陶瓷做的花朵,我有些哽咽。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會記得你的喜好,哪怕隻是我隨口說出的玩笑話而已!
“送我的?”我盯著玫瑰花明知故問。
顧筱風微微點了點頭,答道:“除了你,我送誰還能送玫瑰啊!”
那倒也是,畢竟玫瑰花象征著愛情嘛。等等,我怎麼覺得哪裡不對勁兒?
我皺著眉頭繼續問道:“這是顧老師強迫彆人加班的新手段嗎?專程來工作室接我、還送我花,是為了道德綁架我跟著你們加班?”
顧筱風一麵幫我係上安全帶,一麵說道:“那要不我先送你回家?關鍵我這不是怕你長時間見不到我太想我了嗎?”
的確,見不到顧筱風的時候我的確很想他,但是這並不足以成為他讓我陪伴他加班的理由,比起想念他,我更希望自己早早下班躺在沙發上刷劇!
“也沒有那麼想念你啦!”我妥協道,“那快點開車去排練室,我想快點看看大家的排練成果嘞,在其位謀其事,作為編劇我還有活兒要做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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