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勞百裡兄了。”
沈安在微笑著開口,看了眼擦汗的少年後,轉身朝著山下而去。
不是去其他地方,正是青符峰。
鄭三山回宗門後便一直躺著,沈安在到那裡的時候還嚇了一跳。
這家夥完全被紮成了刺蝟,躺在床上隻有眼珠子能動。
徐歡在旁邊忙的是焦頭爛額,一邊消毒,一邊還在紮針。
“掌門……這是?”
沈安在挑眉,看向了一旁的玄玉子。
後者輕輕搖頭:“他本就有暗傷在身,在蒼梧境內又強行調動全部靈力施展風符第三式,如今暗傷添新傷,唉。”
“對了,你怎麼來了?”
他有些疑惑地看向沈安在。
後者苦笑:“當然是來看老鄭的啊,不然難道來偷五靈鴨?”
玄玉子一愣,古怪道:“他這哪還有五靈鴨,全都跑你青雲峰去了。”
“最近他們峰的弟子都隻能吃塘裡的金鱗魚了。”
“金鱗魚?”
沈安在挑眉,這倒是還沒吃過。
“掌門,傷勢已經穩定下來了,但想要治好,沒有三年五載的休養怕是有些困難,新傷加舊疾,能保住這一身修為不散已經是萬幸了。”
那邊,徐歡施完最後一針,長長出了口氣,擦去額頭細細密密的汗水。
“三年五載……”
玄玉子眉頭微皺。
魔教已經開始有所動作,怕是等不了三年五載了。
“不用,我來看看。”
這時,沈安在卻開口了。
徐歡頓時一臉不信地看向他:“我都治不好,你能乾什麼?”
他有些咬牙切齒。
現在他看到青雲峰的人就會想起自己被薅禿的二十畝藥園,心臟隱隱作痛。
“你有辦法?”
不同於他的質疑,玄玉子卻是雙目一亮。
沈安在輕輕點頭,隨後拍了拍徐歡的肩膀。
“好好看,好好學。”
後者嘴角一抽,眉頭皺著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但看著連掌門都沒有說什麼,他也沒有選擇阻止。
畢竟如果真的能將鄭三山治好,那萬事大吉,如果治不好,情況也不會更差。
見到沈安在過來,鄭三山目光閃爍,也有些期待了起來。
其實之前在蒼梧境的時候若非沈安在施展那神奇的針法,他後麵也不會還有餘力施展風符三式。
所以對於沈安在的醫術,他還是比較相信的。
但很快,他就雙目一瞪,滿眼驚恐。
隻見沈安在伸出右手,一簇赤紅的火焰瞬間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