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樂還未踏上看台的台階,便被這洶湧的氣息壓的胸口一悶。
他境界隻有歸元境,被這背後偷襲,沒有當場跪下去都算好的了。
這一幕,令在場不少人都是眉頭一皺。
蘇琉璃起身,卻被天衢雁秋給攔住。
“這小家夥敢在大庭廣眾之下顯露自己的錘煉古法,應該是有恃無恐,且看他有什麼底牌。”
蘇琉璃蹙眉,想起了蕭景雪的存在,心下稍安,坐了下去。
“劉達,你做什麼!?”
張一哲麵色一變,當即就要衝上去。
“誒,張堂主急什麼,那小兄弟的做法的確過於激進,哪有當著這麼多人麵砸碎煉器師之靈器的,這你讓我兒以後如何在煉器界有顏麵?”
劉烈捏著下巴,嗬嗬笑著。
天靈境的氣息外泄,讓張一哲麵色陰沉不已。
他自己也不過是個歸元境而已,如何能從乾坤境手下衝出去?
“我勸你莫要自誤,他們的背景你惹不起。”
“北道域崇尚武道,不喜歡拐彎抹角,一個小小客卿罷了,給他一些教訓,教他要如何為人處世也是情理之中,上麵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劉烈卻是不以為然,身為鐵堂堂主,身份已經算是鐵堂中高層了,一些中流家族,還是不放在眼中的,他又怎麼會惹不起?
且如他所言,北道域本就不喜歡搞那些花花腸子,有仇就報是這裡的鐵則。
你惹我不爽了,我就要乾你。
隻要不鬨出人命,上麵的人都不會插手,反而會樂得看熱鬨,以前也經常發生大會上有口角,從煉器變成比武的例子。
所以他絲毫沒有出手阻攔自己兒子動手的意思。
“爹,救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場下便傳來了驚恐萬狀的聲音。
他一愣,忙回頭看去。
隻見劉達鋥亮的光頭已經發黑,整個人都被捏著脖子提到了空中,兩眼血絲密布。
“爹……”
強烈的窒息感令他麵部扭曲,青筋暴起的同時兩腿不斷掙紮著。
“怎麼回事,哪位前輩出手了!?”
“我為何察覺不到任何氣息外露?”
“達兒……”
劉烈慌了,急忙飛身下去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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