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國公方才那麼說,不過是客氣話。
若是祁鈺真順著他的話說,指不定他就被敬國公府這一家子趕出去了。
祁鈺是有些武將思維,但到底出自皇宮,該有的人情世故還是懂得。
果然,敬國公夫婦連帶兩個大舅子看著自己的眼神都溫和了許多。
二房、三房的人在齊王跟前,也不敢多言。
舒氏有些私房話想與女兒說,便道,“國公爺,您和兩位小叔好好招待殿下,我帶言兒去她未出閣前的院子看看。“
敬國公知道妻子這是有些私房話要與女兒說,自然是沒意見的,他看了眼齊王。
祁鈺頷首,他自然沒有什麼不可以的,今日本就是陪王妃回來娘家。
舒氏帶著溫言離開。
二房、三房的女眷待了會也尋了由頭出去了。
溫言和舒氏母子倆並沒有徑直回汀水居,而是在花園裡坐了會。
府中的丫鬟小廝都知道今日是小姐和姑爺回門,所以沒有人在府中隨意走動。
舒氏帶著女兒在花園裡的一處涼亭裡坐著。
兩人的婢女在亭子外守著,裡麵隻有舒氏母女倆。
至於溫嬤嬤,曉得夫人有話要問她,便跟著竹蘭先回了汀水居。
“齊王他,待你怎麼樣?”舒氏打量著女兒的臉色,小臉瑩白,又不失紅潤,顯然是沒有在齊王府裡被虧待。
溫言莞爾一笑。“殿下待我還好。”
舒氏倒是不懷疑,憑借女兒的本事和身份,在齊王府也是斷不會讓自己受委屈的。
舒氏看著女兒眉眼那掩藏不住的風情,“娘是說,你與齊王在房事一事上可還契合?”
這涼亭周邊都是舒氏的人,舒氏也不擔心有哪個不長眼的過來,說起這等閨房秘事,也沒什麼忌諱。
倒是溫言,
見母親大剌剌的這麼問她與祁鈺兩人之間的房事,就算是自己娘親,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舒氏拉著她的手寬慰道:“傻孩子,娘是過來人,沒什麼可害羞的。”
溫言羞怯的道:“我與殿下在那事上尚可。”
舒氏是過來人,一下就聽出了女兒話裡的不對勁,看了眼四周,這才低聲問道;“可是齊王那方麵太·······,弄傷你了?”
溫言沒想到娘親一下就猜到了。
舒氏回想了下女婿那身高八尺的模樣,再看看自己女兒這小身板,歎了口氣,“你出嫁前娘給你的那瓶藥膏你用了嗎?”
舒氏給的藥是上好的,還是從宮裡流傳出來的餓秘方,不僅事後能用,就是事前也可助興的,讓女子不必那麼難挨。
說到這個,溫言就更難為情了,聲如蚊響的道:“用了,已經用完了。”
其實不僅舒氏給的那瓶藥用完了,新婚第二日進宮,皇後又給了她一瓶,也用了大半了,這還是昨日祁鈺對她手下留情的情況下。
舒氏離她很近,一開始也沒聽清,等她反應過來,看向女兒的眼神都有些微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