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鈺一個大男人,原本簡單的倒飭一下就能出去了,可祁鈺聽說了嶽母大人帶著小舅子來了,硬是覺得原本那套藍色寬袖長袍不行,非要再換一件。
溫言懶得理會這個吃錯藥的男人,坐在梳妝台前讓素秋給自己上妝。
上完妝,溫言就換上一件天青色的寬袖外袍,內搭杏色長裙。
溫言站在鏡子前轉了一圈,覺得沒什麼問題了,這才又看向那邊還在挨件試穿的祁鈺。
有些無語。
“殿下還沒挑到滿意的嗎?”溫言實在不明白,不就是她娘和小弟來了,他至於嗎,之前又不是沒見過。
“快了。“
祁鈺邊脫下外袍,又拿起另一件往身上穿。
溫言等了會,實在是不耐煩了,便走過去,按住他要換掉衣裳的手,皮笑肉不笑的道:“這件很不錯,就他了。”
祁鈺遲疑的低頭打量了下身上青綠色的外袍,“這件有些·······”
溫言抬手堵住他的嘴,笑道:“就這件了,剛好與我今日的衣裳顏色相配。“
說完又怕他猶豫,直接道:”我娘和小弟等了許久,再不再不過去我娘還以為殿下不待見她呢。“
“本王怎麼會不待見嶽母呢。”祁鈺立即反駁道。
“殿下,走吧。“
祁鈺被他拉著手往外走。
前殿,舒氏坐在下首的左手邊,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又放下。
”你們王妃一向睡到這麼晚嗎?“舒氏看著溫嬤嬤和素青淡淡地問道。
素青雖然跟著溫言嫁進了齊王府,但是對舒氏這個國公府主母還是很敬畏的。
“王妃,王妃她······“素青緊張的說話都結巴了。
溫嬤嬤笑著道:”夫人誤會了,昨日殿下和王妃宴請承恩侯府地幾位郎君和娘子,席上也喝了些酒,回寢殿後就難免折騰地晚了些。“
溫嬤嬤意有所指地解釋著。
舒氏是過來人,一聽就明白了,兩人這是昨晚趁著酒意放縱些。
笑了笑,”年輕人就是喜歡折騰,嬤嬤也要提醒這些,適量即可,過度則傷身了。“
溫嬤嬤恭敬應道:"老奴明白。”
“娘。”殿外溫霽川牽著祁兆走了進來。
舒氏許久沒見到這位皇孫了,一時竟有些認不出來,以疑惑地看向溫嬤嬤,溫嬤嬤笑道:“夫人,這位是東宮地小皇孫殿下。”
舒氏雖然不知道這位小皇孫是什麼時候來地含英殿,又是怎麼就跟著自己的小兒子過來了。
還是站起來朝他見禮,“臣婦見過皇孫殿下。”
祁兆在過來的路上已經知道了小嬸嬸的娘親也來的事,拱著小手像模像樣的朝舒氏見禮,“夫人好。”
舒氏站起身,“小殿下好。”
“娘。”溫霽川朝自己的母親行禮。
舒氏點頭。
“小殿下怎麼與川兒一起過來了?”
舒氏看著小皇孫問道。
“兆兒在花園裡遇到川哥哥了,就讓川哥哥陪兆兒玩。”祁兆奶聲奶氣的說道。
川哥哥?
舒氏皺了皺眉,”皇孫殿下身份尊貴,小兒豈能讓殿下叫哥哥?”
“可是哥哥比兆兒大啊,那不就是哥哥嗎?”
祁兆大大的眼睛充滿了不解。
舒氏正要在解釋,就見女兒與女婿相攜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