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妾身自從大婚後,月事一直推遲,妾身興許是有了。“溫言突然開口說道。
有了?有了什麼?
祁鈺一時沒反應過來。
過了會才後知後覺的看向溫言的,視線下移,落在她的肚子上,”你,你是說,你肚子裡有了咱們的孩兒?“
祁鈺聲音有些顫抖。
溫言點了點頭,“娘親也看過了,妾身多半是有了,不過眼下還足兩月,太醫不一定能看的出來,等過幾日胎氣再穩一些,太醫就能診斷出來了,妾身這些天也不並非是不想讓殿下。而是擔心傷到孩兒。”
溫言一臉委屈的說道。
祁鈺煩悶了幾天的氣在此刻也儘數消散了。
“那你也不該瞞著本王,本王還以為·······”祁鈺頓時覺得自己的王妃不信任自己,連這樣大的事她都瞞著,害得他······
溫言白了他一眼,“妾身自己也是頭一回遇見這樣的事,太過於緊張,這才忘了,夫君你也真是的,這麼多天了都沒看出來,還整天因為那事沉著張臉。”
說到這個溫言就來氣,真是下半身思考的狗狗男人,一天到晚就知道惦記他那二兩肉。
祁鈺被她一番控訴,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有你這樣做父親的嗎,本來我就很緊張了,你還一天天的為了你那點子私欲,沉著張臉給誰看啊,你知不知道,滿行宮的人都在議論我,說是你已經厭倦我i了,早晚就把休了。要再娶幾門側妃姨娘進門你說,你是不是真這麼想的?”
溫言越說越來氣,這會她已經懶得在祁鈺這個狗男人麵前裝什麼溫柔小意了。
祁鈺眉心皺了起來,“你在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說要休你了,還有什麼側妃、姨娘,簡直是無稽之談?”
"外麵的人都這麼說了,難道你真的沒有這麼想?“
溫言質疑道。
”沒有,本王又不是那等好色之人。“祁鈺咬死不認。
溫言半信半疑。
又過了幾日,溫言與祁鈺大婚兩個多月了,溫言讓素秋去請太醫過來診脈,
來的是擅長婦人身子料理的胡太醫。
胡太醫先是給齊王喝齊王妃行禮,“微臣參見齊王殿下,王妃。”
“胡太醫免禮,今日請胡太醫過來,是想讓太醫給王妃看看,王妃近日有些食欲不振、還有些嗜睡。”
胡太醫在宮中遊走,給宮裡的貴人看病醫治,一聽這話心中就有了猜測,但在齊王和王妃麵前,他還是道:“先容微臣給王妃把一下脈。”
溫言道:“正是如此,太醫請。"溫言將手腕放在墊子上,素秋拿過帕子覆在上麵。
胡太醫這才伸手按在她得脈搏上,凝神靜氣,仔細分辨。
齊王妃得脈搏強勁有力,如珠滾盤,是喜脈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