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誇你呢,哪裡欺負你了。”溫言摸了摸她光滑白嫩的小臉。
溫言與外祖母和大舅母,表嫂說了些話。
溫嬤嬤過來道:”王妃,時辰差不多了,該開席了,太子妃請您帶著老夫人她們過去呢!“
溫言頷首,對著舒老夫人笑道:”外祖母,走,我扶您過去。“又看向下首的大舅母幾人,”娘,大舅母,咱們過去吧。“
大魏民風開放,不似前朝那般男女大防守得非常死。
溫言和祁鈺雖是今日宴席的主人,但太子和太子妃也在,於是便成了太子和太子妃坐西側位,祁鈺與溫言則坐在北側位。
餘下賓客就按尊卑依次落座。
今日承恩侯府的人也來了,不過張老太君並未過來,因著先前行宮的事,溫言對承恩侯府倒是沒那麼親近了,也就維持著麵上的交好。
承恩侯夫人自是也知道自己與齊王妃生了嫌隙,是以方才除了跟著眾人見了齊王妃,道了聲恭賀。
席上,溫言也隻是以主人家的敵人身份客套了幾句,反而是與自己的娘家和外祖家的人更親近一些。
先前行宮發生的事,不少人都知情。
太子妃與承恩侯本就是看在皇後的份上,其實也沒太多的情分,所以對於溫言如此的態度倒是不覺得有什麼。
反而覺得承恩侯夫人有些拎不清了。
至於今日那位外祖母張老太君為何不來,許是拉不下麵子吧。
太子和祁鈺這邊倒是如常,並沒有因為女眷的原因而與承恩侯府疏遠。
在太子和齊王眼裡,承恩侯府雖是母族,但也是君臣。
但是落在康王等人眼裡,那就是東宮和齊王府與承恩侯府生了嫌隙。
一場宴席,賓主儘歡,待送走了一眾賓客。溫言又請了大舅舅一家在府上多坐了會,
方才兩個小家夥叫人抱去祁鈺那邊了,後來又開席了,舒老夫人還有高氏都還沒見過雙胞胎呢。
舒老夫人抱著祁琛,稀罕的很,”琛哥兒,我是你曾外祖母。“
高氏則抱著祁璟。
舒老夫人讓嬤嬤拿來紅寶石瓔珞金項圈,“這個對金項圈是老身當年出嫁的時候,你曾外祖母給我的嫁妝裡麵的物件,這本就一對的,如今給了琛哥兒和璟哥兒正好。”
“既是外祖母給兩個小家夥的,那我就替他們收下了。”
舒韞看了會母親懷裡的璟哥兒嗎,又看了看祖母手上的琛哥兒,”琛哥兒和璟哥兒怎麼長得不像啊,不是都說雙胞胎都很像嗎,我先前見過姑祖母家的兩個表哥,他們長得可像了。“
大魏皇室從未出現過雙生胎,祁鈺也很好奇。打量了眼吃著手的兩個兒子,不過祁鈺覺得這兩個小子生下來後,除了皮膚白嫩了些,也長開了些,變得有不拿,那麼醜了,其他的他是看不出來有什麼區彆。
是以對舒韞口中那生的一模一樣的雙胞胎表兄很是好奇。
要說這雙胞胎,那也是有些家學淵源的,皇室從太祖皇帝起至今嗎,就沒有過雙胞胎的先例,可見這淵源不是出在祁鈺身上嗎,而是溫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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