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鈺送完舒家人的後便去了書房,回到鬆筠院的時候得知王妃在浴室裡麵,便轉身去了偏殿看兒子。
這兩個小家夥還在睡,拳頭握起放在耳朵兩邊。小嘴巴砸吧砸吧的,許是夢裡在吃什麼好吃的吧。
祁鈺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小家夥的臉蛋。
溫言出來的時候,就得知了祁鈺已經回房的事了。
溫言坐月子這一個月裡,祁鈺並沒有在正院裡歇著,而是在前院那邊歇息。
倒不是祁鈺嫌棄溫言生了孩子後汙穢。
而是溫言自己生產完後身下還在排出惡露,月子裡舒氏和嬤嬤都不讓她洗頭洗澡,最多就是讓素秋他們用濕帕子給自己擦拭下身子。
溫言喜潔又愛美,自是接受不了,更不願意讓祁鈺看到自己如此邋遢的樣子。
溫言不敢想若是讓祁鈺聞道她身上的臭味,會是什麼表情。
實則這應是溫言自己多慮了,溫言雖沒能洗頭洗澡,但每日頭發素秋她們都用桂花油仔細地塗抹上,再將一頭青絲梳得光滑,身子更是每日用濕帕子擦了幾遍,要說有味道,那就是生完雙胞胎後,溫言身上有股淡淡的奶香。
如今她出了月子,祁鈺自然是要搬回來的,對此,兩人心照不宣。
祁鈺看完兒子回到寢殿,就見自己的王妃穿著單薄的寢衣在貴妃榻上坐著,素青正拿著巾子給她絞乾頭發。
“夫君。”溫言輕喚了一聲就算是打過招呼了。
祁鈺頷首,站在原處看了她會,便抬腳朝浴室那邊走去了。
待兩人都弄好了,溫言先一步躺進床內側。
祁鈺緊跟著在外側躺下。
溫言剛出月子,兩人之間自是不可能做什麼的。
但祁鈺時隔一個月在躺到這張床上,隻覺得久違的溫馨,以前沒成婚的時候,也不是沒在書房休息過,就連軍營裡的硬榻也躺過。
祁鈺自認自己不是擇床的人。
可這個月在前院。祁鈺躺上去總覺得哪哪不得勁,要他說,他說不上來,但就是沒寢殿舒服。
祁鈺看了眼床內側的人,手放在溫言覆在小腹上的手上麵,低聲道了句,”辛苦王妃了,兩個孩兒本王很喜歡。“
溫言也還沒睡著,兩個人突然又躺在一張床上,自然是不習慣的。
“娘親和嬤嬤們都說琛哥兒和璟哥兒長得像夫君,夫君日後可得好好疼愛他們。”
祁鈺頷首,“這是自然,他們兩個是本王的愛子,本王自然會疼愛他們。“
溫言在這事上倒是不質疑他,祁鈺這人縱是有很多缺點,但很是重諾,品行倒是沒問題的。
溫言應了聲嗯,“今日有些累了,夫君明日還要去軍營,早些歇了吧。”
“嗯,王妃睡吧。”
溫言背過身去,睡著了。
祁鈺盯著她的後背,良久才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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