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聽到上個月光是脂粉鋪的進賬就有五十萬兩的時候,向來不知金銀為何物的齊王殿下臉上明顯的錯愕。
“怎麼會這麼多?”
祁鈺自然是知道溫言既然說了這個數,那就斷然不可能是算錯的。
王府底下養著那麼多人,可不是白養的。
溫言捂嘴一笑,”我也是今日才知,這城裡的那些郎君,女郎啊竟然對我的賞花宴如此重視·······符管家說還有貴女為了一個胭脂而在大庭廣眾之下吵起來呢!“
溫言將自己舉辦賞花宴的事和符總官方才對她說的話又向祁鈺解釋了遍。
祁鈺聽完很是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王妃。
好半會才說道:”王妃真是厲害。“
溫言坦然的受了他的誇獎,“那是當然,我也沒想到我這麼有魅力,說來,這也是我嫁進齊王府頭一回舉辦宴會呢,這還是沾了夫君的光呢!”
溫言在自誇的時候也不忘帶上祁鈺。
祁鈺原本抽了抽的嘴頓時僵住。
這話說的很合他的心意。
祁鈺道:“本王也是今日方知道賞花宴的事,說來還是王妃厲害。”
溫言笑了笑,算是默認了他的話。
不過祁鈺今晚明顯察覺他的王妃心情頗好。
具體體現在那事上,溫言未懷孕前,兩人在那事上頗為契合。
祁鈺知道自己的小王妃,那方麵倒是不扭捏,反而她也會大膽索求要。
這倒是很對祁鈺的胃口。
今夜就更甚了,溫言出月子後,祁鈺到底顧忌著她的身子,不敢碰她,但今日溫言格外的主動。
沐浴時兩人在浴池裡就折騰了一個時辰,後來擔心溫言水裡泡久了不好,祁鈺就將人抱回寢殿。
兩人一沾到床,就一發不可收拾,寢殿裡的那架可容納四五人的金絲楠木拔步床吱呀響了夜。
守夜的素桃和素青羞紅了臉,隻得站的離寢殿遠些。
兩人昨夜折騰了整整一宿,祁鈺按著溫言將那畫冊上還未嘗試過的招式試了個遍,溫言昨夜因著心情好,所以在這事上格外的溫順,配合著祁鈺。
可後果卻是,溫言第二日睡到正午,還渾身酸軟,起都起不來。
而祁鈺猶如打了雞血,大太陽的就拉著底下的一隊士兵出去訓練。惹得那些士兵們心中叫苦連天。
“你家殿下今日這是怎麼了”我怎麼覺得他神采奕奕的,有些像,像哦對了,像那深山中的女精怪吸取了男子的陽氣後的樣子。“盧將軍用胳膊肘撞了下木著一張臉的木均,,賤兮兮的笑道:”你家殿下昨夜莫不是跟那女精怪一樣,吸取了女子的陰氣吧,不然著這大早上的,嘖!”
木均對著盧將軍的調侃充耳不聞,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
盧將軍看著他這張麵無表情的死魚臉,嫌棄的道:“成天就木著一張臉,當心娶不到媳婦。”
木均依舊是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