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父皇賜婚六郎與這位國公府大小姐,母妃還道是六郎有福氣。
再後來六郎的王妃有孕,孕期喜怒無常,就連夜裡想吃什麼,六郎也得漏夜出府去買王妃想吃的東西。
六郎興許對她的王妃是又敬又愛吧,這才會連其他女郎都不敢看,擔心王妃不高興。
恭王安慰了句,“六郎,你受苦了。”
兄弟幾個同情的看了祁鈺一眼,“六郎你且自便,為兄幾個便先過去了。”
晉王臨走前還拍了拍祁鈺的肩膀,
祁鈺:·······
祁鈺皺了皺眉,實在想不明白幾個兄弟怎麼會誤會成這樣。
他堂堂大魏齊王殿下,赫赫有名的戰王,會怕自己的妻子,簡直是無稽之談。
祁鈺冷笑一聲。
他不過是不喜那些女郎身上的胭脂水粉。
祁鈺向來眼高於頂,那些胭脂俗粉他自恃瞧不上,至於自己的王妃,當初若不是父皇先斬後奏,在他回京前就下了旨意,兩人也不會有今天。
祁鈺端起桌上的佳釀一飲而儘。
“哎喲,可算脫開了。“突然一道藍色身影在亭子裡坐下來。
祁鈺抬頭一看,挑了挑眉,“二哥,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應該在花園那邊嗎?
今日的宴會本就是為溫霽明準備的,而溫霽明此刻應該在花園那邊與那些女郎們在一處相看才對啊。
溫霽明一路疾走過來,有些渴,端起桌上的酒杯就往嘴裡灌去。
“欸二哥,”祁鈺都來不及阻止他。
溫霽明一杯茶水下肚,才覺得不對,拿起手上的杯子放在鼻尖嗅了嗅,“這怎麼是酒?”
溫霽明以為是茶水,祁鈺又坐在這,便沒想太多,端起來就喝。
眼下回過味來,狐疑的看向前麵的祁鈺,又掃了眼周圍,沒見到人,隻有祁鈺一個,溫霽明狐疑的道:“這裡有好幾個杯子,方才應是有人在這裡,怎麼現在隻剩你一個了,還有,你怎麼跟人在這裡喝酒,方才是何人在這?”
溫霽明說著狹長的雙眼眯了起來,語氣有些危險的問道:“你該不是背著我妹妹在這裡和其他女郎飲酒吧?”溫霽明盯著祁鈺,似要從祁鈺的臉上看出什麼不對勁之處。
祁鈺嘴角猛地抽了抽,看著二舅哥一副審訊的樣子,那副虎視眈眈的架勢,若是他敢應是,眼前這人怕是當場就要給自己一拳了。
祁鈺苦笑,今日是犯了什麼衝,怎麼一個兩個的淨是誤會他。
他堂堂一個親王,在他們眼裡都成什麼樣了。
“你笑什麼?莫非你真的勾搭上彆的女郎了?”
溫霽明見他笑得古怪,心中疑慮加深,猛地拍了下桌子“好啊你,我說言兒今日舉辦宴會,你都沒有異議,合著你打的這門心思啊,趁著言兒為我相看無暇顧及你,你就趁此機會在這勾三搭四,看這樣子還不止一個·······“
溫霽明看著桌上的五六個酒杯,顯然方才這裡有五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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