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鈺這會享受著她的服務,倒是樂意跟她多說一些。
“那明風今年都二十了,先前人一直在邊關,將軍夫人就是著急也沒用,如今好不容易人回京了大半年了,將軍夫人在各世家走動的也頻繁了些,但每每要同女方相看的時候,女郎不是被明風嚇跑就是嫌他冷著張臉不好相處,將軍夫人看著他那樣也犯愁,如今好不容易有閣女郎看上他,將軍夫人不得趕緊想著把兒媳婦娶回家,萬一未來兒媳反悔不嫁了,將軍府不得愁死。”
溫言一愣,沒想到竟是這麼個緣故。
“那依夫君看,這位明風將軍人如何呢?”溫言還是沒忘記這個重要的。
祁鈺想了想,“明風四歲就跟著大將軍習武,十二歲就跟著上了戰場,如今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從四品明威將軍,前途無可限量。
至於你問他這個人,本王與其接觸過,是個有勇有謀的,品行上自然是沒什麼可挑剔的。”
祁鈺自認為客觀的道。
但是聽在溫言耳裡,那不是跟沒說有什麼區彆。
溫言有些無語。
“那明將軍年紀也不小了,身邊就沒個伺候的人什麼的?”
溫言想了想,興許是她方才沒說的直白一些,這些就不拐彎抹角了。
但她說完就看見祁鈺的臉色有些古怪。
“夫君,可是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溫言想著自己應該是沒說錯什麼。
祁鈺一副嚴肅正經得神態道:“本王與明風也隻是點頭之交,這種他人後宅之事又豈會知道。”
祁鈺臉色有些不好看,他一個堂堂親王,哪裡有哪個閒心去關心彆人房裡的事。
頭發也擦得差不多了,祁鈺站起來就往床榻上走。
溫言拿著手上的帕子頓了頓,盯著他的背影看了幾眼,不是,怎麼這人狗脾氣說來就來呢。
溫言也不慣著他,手上的錦帕一甩,也不叫人進來收拾,就往床榻上去了。
祁鈺每日都要早起上朝。溫言沒得那個心思早起來侍奉他洗漱更衣,她向來喜歡睡懶覺。
再說了,祁鈺一個大男人有手有腳的,作甚要她幫他穿衣了。
為了自己不被吵醒,溫言早早的就跟他說了這事,雖然傲嬌,但也不至於在這事上揪著她不放。
所以溫言都是睡在裡側的。
這會子祁鈺已經床榻外側躺下了,溫言要進去,自然得從他身上跨過去。
不過顯然溫言也不是個溫柔大度的,一個不小心就踩了某人一下。
‘嘶!“祁鈺真是躺著也中了一腳。
偏自己的王妃還一副歉疚地樣子,“對不起夫君,榻內有些昏暗,妾身一時不察,沒踩疼您吧?”
溫言一臉關心地看著祁鈺。
祁鈺深吸了口氣,咬著牙說了句,“本王沒事,王妃不必內疚。”
溫言哪裡不知道祁鈺這人就是死要麵子,還是傲嬌得很。
這更順她的心意了,”嗯,夫君英勇不凡,妾身這點力道自然是傷不到您的。“
然後才慢慢的爬進內側嗎,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