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風是不可能叫他姐夫的,他比祁鈺還大一歲呢。就算要也得等他把人娶到手了再說這事。
明風今年二十歲,祁鈺也二十歲了,不過明風是二月裡出生的,祁鈺則是八月出生的。
祁鈺也不急,反正他總會有叫自己姐夫的那一天,除非·······
明風生怕這人再說出什麼讓人想大展拳腳的話,當即起身告辭。
“今日打擾殿下了,明風告辭。”
祁鈺見他說不過自己就想逃,嗤笑了聲,“本王怎麼瞧著義山像是落荒而逃呢!”
義山是明風的字。
明風死死按住腰間,摸了摸,這才想起來今日他是出宮直接過來齊王府的,所以身上並沒有佩戴劍。
明風深吸了口氣,罷了罷了,齊王殿下那張嘴他又不是不知道,今日就看在自己韞兒和王妃的麵子上不與他計較了。
“殿下說笑了,明風告辭。”說著也不等祁鈺反應直接就走了。
祁鈺看著他的背影無情的大笑出聲。
門外的符青嘴角抽了抽嗎,但還是進來稟報,:“殿下,王妃回來了。“
溫言今日去舒家的事,祁鈺回來就知道了,不過他也沒說什麼。
鬆筠院裡,溫言洗漱一番出來,就讓人把兩個小家夥抱了過來放在榻上。
這會五月天了,也不怕孩子冷著。外麵也沒給裹著繈褓,隻穿了兩件小衣裳。琛哥兒穿的是綠色,璟哥兒是藍色。
兩個小家夥這兩天已經慢慢的會翻身了
溫言看著在床上掙紮的翻過身身子的兒子,隻覺得像兩條毛毛蟲。
如此想著,溫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哈哈哈!“
榻上的琛哥兒和璟哥兒正掙紮著呢嗎,聽到自家母妃無情的嘲笑,撇撇嘴就嚎了起來。
這兩個小家夥在哭這一方麵向來是同頻的,一個哭,另一個必然也要跟著哭。
溫嬤嬤也在殿內伺候著,見狀不讚同的看了王妃一眼。
溫言悻悻的笑了下。伸手將離得最近的琛哥兒抱起來,“琛哥兒最棒了,都會翻身了,好厲害啊。”
溫言哄著。
溫嬤嬤把璟哥兒也抱了起來。
可這兩哥倆像是在比誰的哭聲更大,饒是溫言和溫嬤嬤怎麼哄也沒用。
祁鈺走到鬆筠院門口的時候就隱隱約約聽見了兒子的哭聲。
祁鈺習慣性的皺了下眉,抬腳往裡麵走去。
就見到自己的王妃正抱著自己的兒子苦大仇深的走動著。
祁鈺走了進去,“怎麼了這是?琛哥兒和璟哥兒怎麼哭成這樣?“
祁鈺下意識地看向抱著璟哥兒的溫嬤嬤,按照他對這兩個兒子的了解。哭成這樣,要麼是餓了,要麼是尿了。
溫言和溫嬤嬤還有殿內的幾個丫鬟臉色都有些不自然。
祁鈺見狀眉頭皺的更深了。
溫言將手中的琛哥兒遞給他,“許是想父王了,這才哭了。”溫言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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