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姬海生把自己的房門關好,拿出一個燕窩,上下左右地拍了四張照片,然後打開財源滾滾群發了出去,並附帶一句話:“純野生金絲燕窩,有意者可私聊。”
躺在涼棚下玩手機的姬海鵬看到財源滾滾群裡的“深海獵人”發了四張燕窩圖以及一句話,驚得他手機直接砸到鼻梁上,疼的齜牙咧嘴。
海生弟弟也太生猛了吧,看看這圖上的燕窩,還是剛才崖壁上搞下來的樣子,絕對的純天然野生燕窩,仔細看,似乎好像還有燕子的一點點羽毛在上麵。
最重要的是,這個燕窩盞形上呈現自然的船形,顏色呈米白色,整體顏色均勻、形狀完整,就這品相,絕對是金絲燕窩中的頂級品質。
姬海鵬就看到群裡不少人都艾特了“深海獵人”,紛紛表明私聊。
姬海鵬坐不住了,立刻給姬海生打了一個電話。
姬海生那邊看到那麼多艾特自己的也有些傻眼,接著又有很多人發了加好友的請求,備注清一色的求購燕窩。
娘的,這麼多人,這可咋辦啊?
就在他不知所措時,姬海鵬的電話來了,他著急忙慌地接了起來。
“海鵬哥,那麼多人想買,咋辦啊?”
“弟弟啊,你也太莽了吧?一上來就是高貨,你讓彆人以後怎麼賣貨啊?”
姬海生不好意思起來,說道:“我想著群裡那麼多大佬,啥好東西沒有見過?我可是聽說人家有錢人喝燕窩盅就像我們喝粥一樣,所以,我就發了試試水。”
姬海鵬知道姬海生人生閱曆淺,不知道做啥事都要悠著點來,再說,現在說啥都晚了。
“現在發了就發了,你加了人家後,最好是拉一個群,大家競價。買賣成了後,就把群解散了,知道嗎?”
姬海生連忙同意,知道海鵬哥是為他考慮。
於是,姬海生忙活了半小時才把群建好,為了保險,他還把姬海鵬拉進了群裡。
於是,姬海鵬就見證了有錢人競價的一幕。
你爭我搶地競價了十分鐘,最後被一位網名“東風破”的老板以每克六十五元的價格購買。
姬海生想了想又把一個燕窩的圖放了上去,說道:“一起搞的燕窩,大家可以繼續競價。”
姬海鵬看了想笑,看來海生弟弟不傻啊,還知道一個一個地賣,把利益最大化。
很快以同樣的高價,還是賣給了網名“東風破”的老板。
買賣完成,姬海生便把群解散了,單獨與“東風破”進行了聯係。
姬海生也顧不得午睡了,跑了姬海鵬那邊一趟,稱好重量,用快遞給人家寄了過去。
“唉,還不如我趕海呢,這也沒有賣幾個錢啊……”
聽了姬海生的感歎,姬海鵬都有些無語了。
“海生啊,這是無本的買賣,怎麼說也賣了一千多元呢,知足吧。”
不過,姬海生很快就和自己和解了,趕海賺的是多,但是沒有進自己的口袋啊,這個賺的是不多,但是實打實的進了自己的口袋,嗯,開心。
於是,姬海生又跑去買了幾十個燒餅,把人家的攤子上的包了圓,這才滿意地回了家。
下午趕海,姬永昌就發現姬海生今天趕海的熱情不高,就跟著他在沙灘上挖貓眼螺和蟶子。
“臭小子,你怎麼不去捉螃蟹?”
“爸,養肥了再捉不香嗎?”
姬永昌竟然有些無言以對,仔細一想,那邊的螃蟹昨晚被這小子掃蕩過一回,才一天時間的確是不會有特彆大的收獲。
於是,晚上,爺倆趕海才賣了三百多元,算是創造了姬海生趕海以來的最低收入。
張紅梅對於三百多元倒是坦然的很,可比以前近海捕魚賺的還多,有啥不滿意的。
但是姬永昌有些不開心,他可是直接參與趕海的,這收入大起大落的,太考驗他的心境了。
姬海生到底還是個孩子,今晚的他,心有點飄,飄到了拍賣會。
他暗自祈禱,一定要拍賣一個好價錢啊!大老板們,你們那麼有錢,一定要給力點啊,價格提高一點啊。
同時,燈火輝煌、人聲鼎沸的拍會場,一塊將近四千克的龍涎香被放在了展台上,引得眾人競相矚目。
陳老,一位在南海古玩界德高望重的鑒定大師,是拍賣會常客,不僅喜歡幫忙鑒定古玩,更是為了尋覓幾件稀世珍寶以饗同好。
龍涎香放在展台上,就像普通的黑色石塊,其貌不揚。但陳老心裡卻是升起一種預感,這東西不簡單。他便走近用他那雙閱儘千帆的慧眼細細品鑒,忽然一抹不同尋常的氣息悄然入鼻,隱隱透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幽香。
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龍涎香?
陳老心中一動,更靠前一些,目光如炬,開始對這塊龍涎香進行仔細的鑒定。他先是輕撫其表麵,感受其獨特的質感和紋理,隨後又湊近鼻尖,深吸一口那沁人心脾的香氣,臉上逐漸露出了驚喜之色。
“這的確是上好的龍涎香,且年份久遠,香氣醇厚,非尋常之物可比。”陳老心中暗道,但隨即,他的目光又被龍涎香上的一個細微切口所吸引。這個切口雖小,卻足以說明這塊龍涎香並非完整無缺,而隻是更大一塊龍涎香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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