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逸洲不解,盯著段澤商剛要反駁就聽到顧璟知突然開口跟他說道:“那還真是謝謝陸指揮了,陸指揮,辛苦你了。”
顧璟知嘴上說著謝謝,但他的表情和眼神似乎不信是陸逸洲救了段澤商。
他上下打量著陸逸洲,越看越覺得段澤商的傷是陸逸洲所為。
可惜他沒證據。
段澤商還總向著陸逸洲。
顧璟知氣不過,又無能為力。
陸逸洲被顧璟知盯的渾身不自在,正彆扭著,薑時願突然越過他,並俯身趴到了段澤商的身上並伸開胳膊抱住了段澤商。
“你沒事就好,嚇死我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辦啊?”
突然被薑時願抱住,段澤商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微微蹙眉,他不習慣這樣的親密舉動,但又不好意思當眾推開薑時願,隻能硬著頭皮輕輕拍了拍薑時願的後背安慰道:“我沒事,你快起來吧!你這樣抱著我會讓彆人誤會的。”
說話間,段澤商抬眸看向陸逸洲,這個彆人指的誰大眾一目了然。
看到薑時願突然抱住段澤商,陸逸洲突然想到了之前薑時願在醫院時跟段澤商的表白,說要以身相許的話,不知為何,陸逸洲心裡突然就有些說出口的彆扭。
陸逸洲蹙眉,下意識的瞪了段澤商一眼,片刻之後,又突然想到段澤商剛才暈過去之前,好像也跟自己說過要讓他以身相許的。
艸!
渣男!
都有薑時願了還想要他,做夢吧!
薑時願搖頭,並沒有聽段澤商的話放開他,反倒收緊了胳膊緊緊的抱著他,“我不放,段博士,看到你受傷我好心疼啊,以後讓我照顧你好不好。”
“不好!”
周銘軒突然上前,看著跟段澤商卿卿我我的薑時願氣勢洶洶道:“段博士跟我們老大才是一對,要照顧也是我們老大照顧,你瞎湊什麼熱鬨呢!”
作為陸逸洲跟段澤商的頭號cp粉,周銘軒決不允許有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拆他粉的cp。
周銘軒上前,直接一把揪住薑時願的後衣領,把從段澤商的身上薅開道:“雖說感情之事身不由己,但總要有個先來後到和禮義廉恥吧,我們老大早都跟段博士睡一起了,你當著我們老大的麵挖我們老大的牆角你活膩了。”
周銘軒語不驚人死不休,陸逸洲聽到他所言,睜大眼睛忙出聲為自己辯解道:“我什麼時候跟他睡一起了,你你彆瞎說好不好。”
陸逸洲辯解的心虛,說話間偷偷看了段澤商一眼,嚴重懷疑是不是段澤商這家夥出賣了他。
“老大,你不用不好意思,我們大家都知道你跟段博士睡一起了,你放心,我們會給你保密的。”
“你保密個屁!就你這個大喇叭,沒有的事也被你傳的跟真的一樣。”
著急之下,陸逸洲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沒有的事你彆瞎說,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是直男,對他沒什麼興趣,你彆給我造謠。”
“我沒造謠啊,我剛明明看到你看薑時願抱段博士的時候,臉色明顯變得不高興吃醋了啊,而且你和段博士不是都已經同居了嗎?”
周銘軒眨眨眼,盯著陸逸洲露出一臉天真無邪的表情來。
“誰跟他同居了?還有我……我什麼時候生氣吃醋了?”
陸逸洲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被汙蔑後的憤怒與不滿。
周銘軒眨眨眼,繼續語出驚人道:“沒有同居你們開房為什麼定的情侶套房,難道不是同居在一起了嗎?”
“”
陸逸洲被噎得一時語塞,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怒氣衝衝地反駁道:“那是因為酒店沒有彆的房間隻有那一間房了!我是迫不得已才跟他住一間房的。”
陸逸洲無語,心中憋屈,覺得自己仿佛掉進了一個巨大的陷阱裡,怎麼解釋也解釋不清,莫名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
“是嗎?”
周銘軒眨眨眼,“可是之前是段博士可是親口跟我說的,你已經是他的人了啊?”
周銘軒一臉無辜地看著陸逸洲,似乎在說:這可不能怪我哦~是段博士親口說的,就算造謠,那也是段博士造的,跟我無關。
陸逸洲氣呼呼地瞪著周銘軒,心中暗罵這個小子可真是會給他找麻煩,於是他轉頭看向段澤商,希望對方能站出來解釋一下。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段澤商不僅沒有為他解釋,反倒火上澆油了起來。
“沒錯,我們確實同居了,而且也早就有過肌膚之親了。”
陸逸洲睜大眼睛盯著段澤商:“???”
他們什麼時候在一起了,他怎麼不知道?
得到了段澤商的證實,周銘軒的底氣更足了。
對此事一直都處於半信半疑懷疑狀態的於顏和牧遠,亦是麵麵相覷,然後相視一笑。
“段博士,那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你已經跟我們老大在一起了,還當著我們老大的麵跟彆人摟摟抱抱,你都不考慮我們老大的心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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