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澤商如餓虎撲食一般朝陸逸洲撲了過去,陸逸洲勾唇閃身躲開。
段澤商撲了個空,疑惑不解的看向陸逸洲:“躲什麼?”
“急什麼,剛說了今晚要玩點刺激的。”
陸逸洲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那笑容之中暗藏著無數的陰謀與詭計,讓人難以捉摸,說著,他拿起床頭櫃上早已準備好的一杯加料蜂蜜水,遞到了段澤商麵前。
“呐,特地為你衝的蜂蜜水,喝了他。”
段澤商遲疑了片刻,盯著陸逸住手裡的蜂蜜水心裡有些犯嘀咕,自己今晚又沒喝酒,陸逸洲給他衝什麼蜂蜜水?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這蜂蜜水指定有問題。
輕輕嗅了嗅,隱約聞到一股異樣的味道,但強烈的好奇心還是驅使他接過蜂蜜水,毫不猶豫地仰頭一飲而儘。
眼角餘光瞥見床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情趣用品,段澤商激動的差點沒拿穩杯子。
“喝的還挺痛快,你就不怕我給你下藥。”
段澤商搖頭,不以為然道:“不怕,一會你彆求饒讓我放過你就好。”
說完,放下手中的杯子,伸手拉住陸逸洲,毫不猶豫地把對方按倒在了身下。
就在他準備低下頭去吻陸逸洲的時候,陸逸洲卻突然抬起手來,迅速捂住了他的嘴巴。
“老公,我今晚伺候你好不好。”
段澤商一度懷疑自己聽錯了,盯著陸逸洲咽了很大一口唾沫道:“你伺候我?什麼意思?”
會是自己腦子裡想的那樣嗎?
段澤商的腦子裡充斥著各種亂七八糟帶顏色的刺激畫麵。
“沒錯,就是你現在腦子裡想的那樣,我今晚伺候你,你什麼都不用做,隻需要躺著享受就行好不好。”
陸逸洲笑得一臉狡黠,仿佛看穿了段澤商內心深處最隱秘的渴望。
“好,不許反悔,誰反悔誰是狗。”
段澤商幾乎是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似乎生怕自己回答得稍微慢一點兒,陸逸洲就會改變主意似的。
“不反悔。”
陸逸洲依舊笑容滿麵,但那笑容中卻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調皮與得意。
緊接著,他稍稍用力一翻,轉眼間便將段澤商反壓在了身下。
“把眼睛閉上,我們馬上要開始了哦!”
段澤商嘴角都快咧到耳後根了,看著神秘兮兮的陸逸洲好奇道:“為什麼還要閉眼睛啊!”
讓你閉你就閉,那那麼多廢話!
陸逸洲心中腹誹,但話到嘴邊又變成了誘惑力十足的:“因為人家是第一次做這種事,難免會有些不好意思,你把眼睛閉上,我也能放得開一些。”
段澤商覺得他要是個心臟病患者,可能要因為陸逸洲的這幾句話激動的心臟病複發了。
“好,聽你的就是了。”
段澤商慢慢閉上了眼,擺出一副坐等陸逸洲悉心侍奉的姿態,這副模樣看得陸逸洲實在難以抑製住笑意。
沒過多久,段澤突然察覺到陸逸洲似乎拿著什麼物件遮住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