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開始就提前將葉塵的機緣給截胡,再加上粉碎葉塵的謀劃,將他身邊的師兄斬殺殆儘,還獲得一部頂級的身法,讓秦煊心情愉悅起來。
今天也算是收獲滿滿啊。
讓學院的大夫檢查一遍後,秦煊就跟著趙禦去了他的住處。
趙禦從之前知道秦煊對他的逆反態度後,現在也不含糊了,直接把幻龍精血交給了他。出來時還讓一些學院的高手護送他。
秦煊離開後,趙禦歎了一口氣,隨後來到了山頂,看著那個千年前王者的身影,開口道。
“師祖,是學生輸了。”
邋遢老者緩緩睜開了雙眼,那副深邃的眼睛是一副沒有預料的樣子。
六天前。
“師祖,如今靖王爵位被廢,在宗正寺終身監禁,已失去了登極的資格;駱家以通敵罪入獄,會夷滅三族,那個駱家小姐也會受到牽連處於極刑;這兩個都是葉塵關鍵的人,遭遇如此大難,這一次是大敗特敗。”
作為大虞的國師,趙禦也受到虞皇的尊重,想從虞皇口中得知靖王聯合空山寺圍殺獻武侯一家的事情不是什麼難事。
邋遢老者深邃的眼睛望著遠處,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一千多年前,我也不知道自己上承天命,母親死了,兄弟背叛,下屬殘廢,一次次磨難降臨到我的頭上,也迷茫,也彷徨,也想放棄過,最後還是咬了咬牙撐了過來,登上了那個寶座。”
“身負天命之人,必會經曆一些磨難,這就是天命。”
趙禦皺著眉頭,這位千年前的帝王在史書上,王道霸道橫穿了其一生,如今卻是一副順應自然的態度,實在是令人感到了意外。
“師祖所言不無道理,但作為授業育人的人師,我認為:學生成長並不隻是單靠著自身努力成長,還需要外界的幫助。遇到困難,師長,家人,朋友這些都可以伸出援手,學生才能積極茁壯的成長,一味的磨難隻會將其壓垮。”
邋遢老者緩緩開口道:“順應自然,人為乾涉,自古以來就是辨不出高低的話題,你沒必要與我辯論這個。”
趙禦頓時語塞,師祖的一番話直接將他的話給堵完了。
但秉承著這個理念,趙禦來到了當初接應師祖的地方,那天葉塵也來到了這裡。
最終的結果出來了,秦煊的實力遠超想象,用實力將葉塵狠狠擊敗,還是大敗特敗,敗得慘烈。
趙禦也敗了。
邋遢老者緩緩開口:“天命非人力可以乾預,順應自然,才是你我之道。”
趙禦對於這一次失敗感悟頗深,自己的乾預釀成了一眾慘禍,順應自然才是正確的選擇,作揖道:“學生受教了。”
……
秦煊來接柳雲昭,早就到了下課時間,其他的學生已經走了,就她還在這裡等他,遇襲消息傳開後學院也立即派人過來保護她。
一來柳雲昭就擔憂地問道:“哥哥,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秦煊笑著搖頭:“沒事,不是和你說過了嗎?不用擔心,都是小意思。”
柳雲昭撅嘴道:“人家擔心哥哥嘛。”
秦煊揉了揉她腦袋,“好了,現在沒事。”
“呀~”柳雲昭嗔道:“彆揉了,頭發都亂了,要揉回家再揉……”
說到後麵越發小聲,害怕最後不止那麼簡單。
秦煊笑了笑,“好~”
帶著她離開了學院,坐上了馬車,吩咐了一下,“去一下神武獄。”
柳雲昭疑惑道:“去神武獄乾嘛?”
秦煊:“看一個人。”
過了一陣子,秦煊來到了神武營地大牢,神武獄。作為關押犯人的大牢,這裡的環境自然是可以用惡劣來形容。
往著深處走,來到了關押駱家的地方。他們一個個的臉上都是鼻青臉腫,身上紫一塊,紅一塊的,看得出來他們在這裡都經曆了不少痛打折磨。
唯獨一人,身上一點兒傷勢也沒有,那人便是駱玉仙。
先前被秦煊廢掉,身中火毒折磨,後來又服用了青乙補靈丹導致火毒加重,命在旦夕,雖然最後從死門關搶救回來了,但是身子經曆這般摧殘已經很脆弱了,打一頓可能要沒了性命。
雖然是死刑犯,但極刑示眾往往要留有一口氣,她反而因此沒有遭到痛打,可以說是一種因禍得福了。
也不愧是女主,顏值這一塊沒得說,蒼白的臉給她有一種病態,破碎的美,容易讓人升起憐惜之心。
柳雲昭見到秦煊來找她,心中的敏感讓嘴巴不自覺地撇了起來。
秦煊讓人將牢中其他的人都帶走,單獨留下這一個女主,這才走了進去:“駱玉仙,明天你和你的家人們就要上路,你有什麼想說的,可以和我說一下?”
駱玉仙抬眼看著秦煊,又看了看旁邊的柳雲昭,郎才女貌,倒也天作之合。隻是曾經有個機會,站在秦煊身邊的可能是她,隻是她放棄了,選擇了一個失望的人。
駱玉仙淒慘一笑,“秦煊,你今天來,是來落井下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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