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煊又是一陣無語,“不然呢?像你這種直來直往,嘴巴還很臭的人,沒什麼朋友吧?”
斷鋒伸出了左手發現空無一物,然後才想了起來,抓住背上的劍柄,“我最可靠的朋友就是它!它永遠不會背叛我。”
秦煊又是歎了一口氣,或許就是因為這個家夥有這種性格,才會在劍道上走出一抹驚人的色彩吧。
等到了柳雲昭放學,秦煊就接她回家,馬車上聽到這個奇奇怪怪的青年正是劍道天驕斷鋒,柳雲昭的眼神立馬警惕起來,因為這人是秦煊的對手之一。但見秦煊邀請他來,也沒有繼續說什麼。
回到了家中,兩人對立而坐,倒滿了酒杯。
正準備繼續修煉柳雲昭見狀問道:“你們是在乾嘛?”
秦煊:“老朋友相見,喝兩杯而已。”
“哦~”柳雲昭眼珠一轉,坐了進來在自己麵前放了一個酒杯,正襟危坐,像一個賢惠的媳婦,然後說道:“我……我來給你們倒酒吧。”
兩人邊喝酒邊聊天,一個時辰後,斷鋒起身要走,秦煊客套的挽留讓他住在這裡。
斷鋒立馬拒絕:“不行,住你這裡豈不是被你監視,絕不可能讓你窺視我的修煉!你放心,我一定會打敗你的!”
秦煊擺了擺手:“行吧行吧,我也沒打算留你,客套話而已,趕緊滾吧。”
斷鋒深吸了一口氣,不再那麼客套了,感到舒服了,立即轉頭就走。
秦煊稍稍眯起來眼睛,剛才聊天中,斷鋒言語中無不透露出一種自信,看來真的是自己讓他又激發了更大的潛能。
不過他絲毫不慌。
秦煊轉頭看著一邊,手撐著臉,臉蛋紅紅,眼神迷離麵帶滿足笑容的柳雲昭,忍不住一笑,又不是高度的白酒,這都能喝醉,真的是又菜又愛玩啊。
將她抱了起來送入她的屋子中,蓋上被子後,自語道:“都過去一個多月了,去空山寺的路程最快也一個月,也不知道世伯現在情況如何了?”
……
就在遙遠的空山寺的佛林中,大佛菩薩金剛的雕像林立。
一尊標誌性的大佛雕像身上出現了一道斜切的痕跡,在重力之下,大佛的上半身移動起來,轟然倒在了地上,頓時塵煙漫天。
底下萬千佛弟子看到這個場景目眥欲裂,對著其他大佛菩薩金剛雕像頭上的人充滿了憤怒,但又不敢上。
怒目金剛的雕像上,柳振雄手中鎖著一個重傷的斬靈境二重佛者的脖子,嘴角冷笑起來。
這段時間他們小隊對空山寺進行奇襲,已經毀了很多寺廟,也死了很多人,給空山寺造成極大的損失。
今天空山寺用儘了手段才將他們逼出來,但優勢依然在他們這裡,底下的佛者都不敢朝他們殺來。
“你們這群禿驢,竟敢來大虞朝襲擊本侯,可曾想過有過今天?”
“遭受襲擊的滋味如何?哈哈~”
其他的雕像上人,臉上也都各個充滿謔笑,他們是來揚大虞國威的,對這裡施行的是如同遊牧民族的侵略破壞。
“阿彌陀佛。”一聲洪亮的佛號傳遍全場,一個身披袈裟,臉型端正的和尚穿過了萬千佛弟子而來。
“方丈終於除魔回來了。”
“方丈你要為我們報仇啊!”
“這幫虞人欺人太甚,方丈你要為我們報仇啊!”
此人正是空山寺這一代的方丈,藏機,斬靈八重境的修為。
藏機見到空山寺遭受的破壞,感慨道:“有因必有果,報應啊。”
這些天,他正好出寺,空山寺就遭到了襲擊,讓他隱隱察覺到了,這就是報應來了。
“藏機方丈終於回來了。”柳振雄對於藏機也絲毫不帶怕的,這家夥修為比他們奇襲小隊高,但是背靠大虞朝廷,藏機肯定不敢對他們下手,鬆開了手中的僧者,那人垂直下落。
藏機身形一動,接住了那名重傷的僧者,然後出現在了柳振雄的麵前,將僧者放了下來,然後雙手合十,向著柳振雄一拜。
“阿彌陀佛,柳施主,老衲的藏印師弟犯了癡戒,對柳施主一家犯下了的大錯,這個因,這個果,空山寺認了。柳施主這些天仇泄已出,還望能夠高抬貴手,放過空山寺。”
柳振雄冷笑道:“沒想到藏機大師一來就知道因果,倒也不是整天就知道念經,嘴裡都是形式主義的禿驢嘛。”
藏機道:“一切都是我們的錯,還望柳施主能夠高抬貴手,放下屠刀。”
柳振雄這些天泄憤也泄爽了,他們的目的也不是來滅了空山寺,他們是來立威報複的,現如今已經差不多了。而這個藏機是方丈,不僅修為高,還能夠使用空山寺不為人知的底牌,但是現在對他那麼客氣也感到了舒心。
“好啊,大師能回答本侯三個問題,本侯可以考慮一下。”
藏機道:“施主請問?”
柳振雄:“什麼是魔頭?”
藏機:“嗜殺成性,視人命為草芥,是為魔頭。”
柳振雄:“本侯的侯爵是軍功殺出來的,手上沾血無數,底下屍骨累累,本侯殺了那麼多人,是不是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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