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身實力的增強,修為的突破,讓秦煊一大早就心情舒暢,下床去洗漱一番後,就打開了屋門。
門前的秀美脫俗的柳雲昭向前一跳,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抬起了手:“哥哥,早上好~”
秦煊心情更好了,回應道:“昭妹,早上好。”
伸出手拉住她的腰肢抱在懷中,然後低頭a了一下。
分開後,柳雲昭臉蛋紅紅,左看右看確定沒人了,才嘀咕道:“哥哥太壞了,一大早就知道欺負我……”
秦煊啞然一笑,轉向了目光不自覺的看向了遠方,今天又是充滿希望的一天啊。
欺負完媳婦後,隨後就叫來了董達,開始打聽京都城今天的動靜。
……
偌大的邢國公府在昨夜被禁軍們緊急包圍,還有青冥衛在外一層守著,可以說是將整個國公府圍得水泄不通。
看到這個動靜的人不禁感歎,這可是國公爺啊,還是國舅,之前是那麼的輝煌,那麼的令人仰望,短短一夜之間,就塌了,從天上掉到了泥潭。
也有一些人幸災樂禍,沒有彆的原因,單純的喜歡看到‘神’的隕落。
今天早上,將國公府上上下下搜了一整夜的禁軍來到坐鎮這裡的林闕麵前。
“啟稟大統領,找遍邢國公府上下也沒有找到世子崔永傑的下落,隻有次子崔永興。”
林闕眼神有些陰沉,“邢國公果然是早就包藏禍心,早早地將兒子轉移了,可這個崔永興……”
有些不太理解都是親兒子,走一個,留一個乾嘛呢?
不過這些事情不是他一個統領考慮的,如實地將消息傳回宮內後,沒有多久,宮內又傳來了新的消息,還跟來了一個太監。
太監端著一個華麗的方盤,上麵有一壺酒,和三個倒扣的杯子,來到崔永興的麵前。
崔永興眼神怔怔,禁軍將府邸包圍,怎麼看都不是小事情,而在昨天的時候,崔慕川還特意囑托他。
“永興,你和永傑現在就離開京都城吧,好好照顧你大哥。”
“父親,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要走啊?難道是舉薦表哥的事情陛下要怪罪下來嗎?”
“彆問那麼多了,要你走,你就走。”
“不,我不走,上陣父子兵,我要和父親共進退!”
崔永興這下明白了讓他們走是怎麼回事了,隻是國公府的地位和他那股上頭的孝心,讓他覺得不會有太大的事情而留了下來。
可是現在,真的是大禍臨頭了。
崔永興淚水滑落,顫抖地手抓起了酒杯,懊悔之一湧上了腦海,早知道就不應該聽從父親命令在用丹方治療韶依公主有望的時候趁機挾功舉薦鄭王了,更應該在撤離的時候快點撤離,是他的愚鈍害了他。
崔永興將毒酒一飲而儘。
心中怨念道:‘父親,是你害了我啊!’
過了一陣子,原地躺著一具嘴角溢著鮮血的人。
皇宮內對崔氏的審判很快下來,邢國公犯上作亂,在皇宮內大打出手而定罪,崔氏主脈中的主要成員流放,部分一些人以罪身暫領當地事務,戴罪立功。
部分禁軍和青冥衛領著虞皇的聖旨,向著崔氏的地盤前進,也宣告著這個頂級世家要走向沒落。
三天後,到了上朝的時間。秦煊雖然有神武營中郎將地實權職位是可以不用上朝,但也有天驕將軍的虛職和定風伯的爵位,第一天上朝自然是不能缺席。
沒有中樞的權力,就坐在功勳集團的位置裡麵,聽著朝會的討論,不過依舊討論的崔氏的問題。
當然,秦煊也被虞皇當眾表揚,又獎賞了一些東西,秦煊隻好勉為其難地謝主隆恩了。
回到了家中,脫去朝服,出來後就看到了陸靜秋在院子內等他。
“公子。”
秦煊看著陸靜秋,形貌昳麗,身材凹凸有致,氣質上有著一股特彆的溫婉,讓人看著很舒服。
身上不再穿以前的布衣麻布,換了錦羅綢緞,讓她的看起來更加美麗,氣質更加地出眾,人靠衣裝這句話對她來說很適合。
“坐吧。”秦煊坐在了石椅子,邀請她坐下來,“之前你察覺到了韶依殿下身體的有異常立了大功,我這裡自然不會虧待你。”
能夠猜到崔慕川的陰謀,也是有了這個醫道女主的能力和直覺,這是幫了自己一個天大的忙。
秦煊拿出了一個丹瓶,“裡麵的丹藥足夠你修煉一陣子,沒了可以繼續找我要,不用客氣。”
陸靜秋接過丹瓶:“多謝公子。”
秦煊又拿出來一個袋子,“再給你一些靈石。”
陸靜秋頓時眼前一亮,那是會發著柔和光芒的靈石,接過來時發現那沉甸甸地重量,讓她的心一下子就暖了。
公子出手實在是太闊綽,也太感動了。
“多謝公子!”
秦煊啞然一笑,知道這個醫道女主就是有點財迷,對靈石頗為執著,可能是以前窮怕的緣故,就多給點靈石。
“陸姑娘不必客氣,在我手下做事自然不會虧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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