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卷其實不用看啦,正文其實在170章時已經結束了」
隻是不知道為何一直審核不通過。
疑惑
疑惑
疑惑
沒辦法,修改了好多次還是不通過,所以,作者趁此機會來和大家聊聊這本小說吧。
寫這本小說時,其實我自己也經曆了不少掙紮,尤其是關於結局。說實話,給故事一個完美的收尾,一段無懈可擊的he,並非我的擅長,也不完全是我寫作的偏好。在故事塑造上,我始終傾向於更貼近現實的一種結局——那種伴隨遺憾與反思、甚至痛苦的回響。對於我筆下的角色,尤其是時拈和南宮信成,我覺得他們的經曆注定無法輕易和解或歸於圓滿。
很多人問我,為什麼不讓主角過得再幸福一點,為什麼總是安排一些不完美的橋段,甚至不允許他們有孩子?其實,我並不是完全拒絕“幸福”的概念,隻是我的理解中,幸福本來就不會一直是和諧無波的,生活的複雜和豐富才是最吸引人的。對我而言,愛情在一定程度上是獨立的存在,它不一定需要被世俗的責任感或繁衍的需求所填充。在我的小說中,愛情有時會成為一種情感的載體、一種孤獨中的相互取暖,但更多的是一種兩人之間純粹、深沉的情感共鳴。所以,沒有孩子的家庭,不會缺乏美滿。
最後的最後,感謝大家一路以來的支持。
下麵是新書預熱:
時拈和南宮信成的故事落下帷幕,他們最終選擇了坦誠相對、彼此陪伴。然而,生活從未真正停止,它總是在看似平靜的表麵之下悄然湧動著新的浪潮。
一個春日的午後,年過半百的時拈在窗邊翻看著舊書。她偶然間找到了一本塵封許久的筆記本,書頁之間夾著一張泛黃的老照片。照片上是一座陌生的城市,背景模糊卻隱約能看出聳立的古老塔樓。她皺了皺眉,試圖回憶起這照片的來曆,卻發現記憶像是被刻意抹去了一般,毫無頭緒。
“這是哪兒?”時拈自言自語道,指尖無意識地輕輕摩挲著照片的邊緣。
就在這時,南宮信成推門而入,手裡端著兩杯熱茶。他將茶杯放到桌上,目光掃過照片,表情一瞬間有些僵硬。
“這張照片……你從哪兒找到的?”他的聲音裡帶著幾分克製不住的緊張。
時拈抬頭看向他:“就在這本書裡,怎麼了?你認識這裡?”
南宮信成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如何開口。他伸手拿起照片,凝視了幾秒,開口時語氣中帶著一絲複雜:“這個地方叫‘奎爾斯’,我在一本書裡看到過,聽說是一座已經被遺忘的城市。或者更準確地說,它不應該存在。”
“什麼意思?”時拈疑惑地看著他,眉頭皺得更緊了些。
南宮信成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轉身從書架上取下一本地圖冊,翻到一頁後將它推到時拈麵前。他指著某個地方,低聲說道:“這裡,奎爾斯應該在這兒,但現在的地圖上已經沒有它的標記。它消失了,徹底從記錄中被抹去了。”
時拈盯著地圖,腦海中卻不斷浮現出一些零碎的畫麵:一片霧氣籠罩的街道、隱約聽到的低語、一個神秘的倒計時鐘盤……她搖了搖頭,試圖擺脫這些模糊的幻象。
“為什麼會有它的照片?”她抬頭看向南宮信成,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安,“你又是怎麼知道它的?”
南宮信成垂下眼,像是在做某種艱難的決定。他最終抬起頭,目光堅定:“我之前看一本書裡看到過一模一樣的畫麵。”
“但它不是消失了嗎?”時拈反問道,語氣中滿是疑惑。
南宮信成勾起一抹苦笑:“表麵上是這樣,但某些人知道它的存在。奎爾斯不是一個普通的地方,它是……一個界點。”
“界點?”時拈一臉茫然。
南宮信成放下照片,緩緩解釋道:“奎爾斯是許多傳說中的‘現實裂縫’,也就是兩個世界的交彙點。幾百年前,它是繁榮的,但在某個事件後,它被人為從曆史中抹去。傳聞中,那座城市隱藏著改變時間和命運的力量,那本書裡是這麼寫的。”
窗外,春天的陽光灑進來,溫暖而柔和。桌上的照片在陽光下泛著微光,仿佛在低語著某種古老的秘密。
而在遠處,一座被遺忘的城市正悄然蘇醒,等待著揭開塵封已久的真相。
新故事即將開啟,敬請期待《最後一個奎爾斯鐘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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