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著沈氏旗下娛樂公司也跟著遭殃,被人潑上油漆。
由於是晚上被人潑的,加上攝像被人損壞,警察找不到作案者隻能不了了之。
“以菱,彆生氣了,跟自己身體過不去。”劉淑蘭站在門外喊道,滿眼心疼。
聽到這件事跟沈月怡有關係,心裡充滿恨意,沈家養出這種白眼狼簡直是忘恩負義。
沈聽楓得知這件事後,上來勸阻,“以菱,為了這些事情要死要活的,這件事我會讓玉龍去擺平的。”
房間內東西,全部被沈以菱摔的七八爛,開門時候狼狽不已,頭發都亂糟糟的。
看到這,劉淑蘭將她抱在懷中,“以菱,你受委屈了,媽媽一定會幫你報仇。”
她真有那個本事,也不會在這說,還不是拿沈月怡沒有辦法。
“好了,讓我安靜一會!”沈以菱不耐煩道,這會索性不裝。
“以菱,這麼跟你媽說話過分了。”
沈以菱像霜打茄子,垂頭喪氣,“爸,您不知道我在劇組都被人欺負了,還不是沈月怡……”
這三個字在沈家像是瘟神一樣存在。
沈聽楓眉頭緊皺,安慰過沈以菱後,將事情交給沈玉龍去處理。
沈氏被人潑油漆這件事算在她頭上。
當晚上,沈月怡被丁婕拉去跟朋友慶祝,看見麵前酒吧名字如此眼熟。
還是顧裴產業之一。
包廂內,沈月怡認識很多丁婕朋友,大部分算都是演藝圈內。
“丁婕,這位妹妹看著臉很生疏。”
麵前男人叫喬彥龍,今年頒獎晚會上拿到不少獎杯,前兩年出了不少代表作,紅極一時。
“月怡不是我們這個圈裡的,雜誌社朋友,以後看在我麵子上多多關照。”丁婕熱情打著招呼。
有了她聯絡,不愁沒有采訪。
“那個,可以幫我簽名嗎?”沈月怡雖然不怎麼追星,要到簽名她可以在程瀟麵前吹牛。
估計她羨慕死自己。
喬彥龍覺得麵前女孩很簡單,溝通起來很舒服,沒有任何做作。
沈月怡將得到明顯片夾在筆記本中塞回書包中。
“月怡,喝果酒,沒有度數,嘗嘗看。”丁婕將北冰洋遞到她麵前。
沈月怡擺手,另隻手捂著小腹,“懷孕了,不方便飲酒。”
聽到她懷孕消息,包廂中熱鬨氣氛瞬間安靜下來。
喬彥龍看向麵前女孩,猜測隻有二十歲左右年紀沒想到都有孩子了。
“月怡,恭喜啊。”丁婕反應過來將她麵前酒水推到旁邊去,端來新鮮水果,“那你就彆喝了,多吃點水果。”
她不知道情況下,還一個勁給月怡推銷酒水喝,見她不喝還以為她是不好意思。
月怡性格也不是那種扭捏的人,原來是這樣。
沈月怡心裡一暖,被人特殊照顧感覺還是不錯。
丁婕擔心她坐在這太無聊了。拉著她朝著外麵公共區域走去,客廳絢麗霓虹燈光打在舞台上,甲殼樂隊敲擊重金屬樂器發出旋律聲音。
不知不覺間跟著現場氛圍,身子跟著音樂扭動起來。
沈月怡都快忘記這是什麼感覺了,很爽很輕鬆。
“怎麼樣,有意思吧?”丁婕湊到她耳邊用力喊著。
現場聲音嘈雜,沈月怡舉著胳膊扭動身體,全然忘記自己姓名。
不遠處,一雙熾熱眼睛從剛才就一直盯著她在。
顧裴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看來他不在這些天,這丫頭日子過的挺愜意。
沈月怡感覺到現場太熱了,來到洗手間,身體卻被身後那抹身體抵住。
上方高大陰影籠罩下來,被男人放坐在洗手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