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要求我可以答應，那如果是你錯呢，又該如何？”
“不可能！”蘇珊堅定說明，“如果真的是我的錯，我向你鞠躬道歉。”
還算有誠意。
沈月怡無所謂坐在沙發上，一隻胳膊抵著太陽穴位置，進入看戲的狀態。
蘇珊氣不過，撥通喬丹丹電話。
“喂，珊珊有事嗎？”
“丹丹，打擾你休息了，你覺得以菱性格是什麼樣？”
蘇珊剛說完，喬丹丹那邊掛斷電話。
嘟嘟嘟……
“信號不好，才……”
“電話報給我，我來打。”沈月怡壓根不相信信號不好接口，相必喬丹丹根本不想再聽到沈以菱這三個字。
蘇珊不相信丹丹會接沈月怡打來電話，提議道：“要不你用我手機打？”
“不用！”
沈月怡撥通電話，兩秒鐘對方接通。
“我是沈月怡，有些話我想詢問你，不會耽誤你太長時間。”
“嗯。”
蘇珊瞳孔吃驚對上沈月怡眼神，女孩對此事了如指掌。
“你去外地上學，是因為我的緣故嗎？”
“不是！”
電話中，喬丹丹並不想回憶那些事情，口吻中帶著一抹傷心：“隻是覺得自己很蠢，犯傻，被人利用卻不自知，後麵才想著換個環境，重新認識一些人。”
“僅此而已。”
蘇珊握住拳頭手緊了些，“難道不是沈月怡害的你被迫離開這座城市的嗎？”
這些話一直都是沈以菱告訴過她，時間久了，自然就相信了，並沒有懷疑過沈以菱。
喬丹丹：“沈以菱告訴你的嗎？你彆相信她，我們都是她手中那把槍，幫著她做壞事，你好好想想是不是這麼回事。”
電話掛斷後，蘇珊心口像是被刀子剜一口，腦海中重複跟沈以菱一塊玩畫麵，每次出事她總是能全身而退。
隻有她像傻子一樣衝在前麵。
嗬。
蘇珊愣在原地，想必徹底醒悟過來。
不枉沈月怡白來一趟。
口袋中電話響起，沈月怡接通。
“在哪？”男人語氣帶著責問。
“這就回來。”
沈月怡拿起背包，語重心長道：“下次彆再用這種惡作劇，真的很low。”
她將布偶放回茶幾上，隨即離開了蘇家。
沈月怡加速腳步離開，連帶著呼吸都是急促的，還能聽到電話中傳來少年聲音。
“姐姐，彆耽誤我看賽車。”段天賜意氣風發聲音。
兩男人在一起，總讓她產生一種錯覺。
一位是老子，一位是兒子。
“在哪，我去接你。”
沈月怡將自己位置發給他，剛要掛斷電話，就電話中傳出關車門聲音。
沈以菱坐在路邊等候，看見一輛粉色捷豹迅速從麵前開過去，車內女孩帶著黑色棒球帽，像是要出去找人算賬即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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