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怡昂著腦袋，大腦迅速轉動，“你是在吃醋？”
求生欲強的她立刻想到什麼，連忙解釋：“當時是跟百齡姐一塊去的，那段路不好打車，才麻煩張哲送我回來……”
“僅此而已。”
“你覺得這個理由，我能相信嗎？”
“不管你信不信，就是事實，我跟張哲什麼都沒有……”
沈月怡坦白道，眼神流露出真切。
“啪。”
房間燈打開。
太過於刺眼，稍微緩和就好了。
“對不起，下次保證跟你坦白。”沈月怡轉身抱著他腰撒嬌道。
轉身，她看見地上蒲墊，好奇拿起來問道，“這是乾什麼的？”
打坐嗎？
這是對她懲罰。
“去，自己跪著。”顧裴冷漠語氣。
對她太縱容，是時候給她懲罰。
沈月怡像泄氣氣球，“為什麼？我知道不敢瞞著你，已經坦白了不是嗎？”
她不甘心被罰，而且還是下跪。
說著，她準備拿衣服去衛生間換洗。
“可以不跪，讓這裡所有傭人跪。”
他的話讓她手中動作一頓。
顧裴心裡憤怒並沒有消失，卻因為她反抗更加生氣。
沈月怡愣在原地，見他離開，問道：“跪多久？”
“不知！”
跪就跪！
沈月怡跪在蒲墊上，麵壁思過。
她一點話都不想跟他說。
臉上寫滿倔強。
知道她是在抗議，但是他並沒打算鬆口。
不到二十分鐘，沈月怡膝蓋受不了，臉上寫著痛楚。
“嘶。”
她不斷換腿，隻會更疼。
最後，她青蛙趴趴在墊子上，身材本來就纖細，縮成一團讓人看了更是可憐。
顧裴坐在處理工作，餘光時不時看去，心裡上升一股煩躁。
一個小時後，他拿起換洗衣服朝著浴室走去。
見他離開，沈月怡想要舒展雙腿，此刻已經站不起來了。
她隻能撐著牆壁站起來緩解下，豎著耳朵聽著浴室聲音。
趁機給楚百齡發去短信。
【百齡姐，麻煩幫我明天上午請假】
直到浴室水聲停下，沈月怡重新保持剛才姿勢，弓著腰趴在墊子上。
她今晚一句話都不想多說，下定決心在這跪著。
顧裴靠在床上，手中拿著一本經濟學的書，時不時傳出翻頁沙沙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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