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一句,卻似包含深意,回過神來三周他們幾個聰明人已經從陳棒子的這句話裡聽出很多弦外之音。
在一旁看了很久的林庚堯這時候乾完了盒裡的早飯,遠遠問到:“陳老叔,沒猜錯的話,您是從廚房的那個狗洞鑽進這間房子裡的吧?”
一個急轉,直接略過讓人頭疼的“鬨鬼”事件,回到這個關鍵的問題不愧是他,林庚堯早就覺得再追究昨晚是不是“鬨鬼”已經沒多大意義了,畢竟“鬨鬼”這種事就跟昨晚他迷迷糊糊的狀態一樣,根本拎不清,曆來“鬨鬼”不都是讓人暈暈乎乎的嗎,像發生過,又像沒發生過,所以理智來看,這種事情根本不值得去花心思糾結。
眼下,實實在在的線索信息才是最主要的。
而且,這個推測式的盤問,更顯智慧,林庚堯要讓陳棒子這個無賴明白,他們這幫人並不是好糊弄的棒槌,也不是好敷衍的蠢貨!
陳棒子一聽這話,果真眉頭一皺,不自在的喝了口酒。
“那不是狗洞,我也不是鑽狗洞的人!”
倔強說明他緊張了,林庚堯的目的達到而且,這回答,事實跟推測八九不離十。
大家也似驚醒,各個換了個頻道,打起精神加入到林庚堯的節奏之中。
尤其三周,這時候剛好可以輕鬆躲過關於阿漂的話題
“噢,不好意思,是我表達錯誤了我的意思是,您是借助廚房的那個後門上的洞,進入的這間房子吧?”
一字一句,說得清清楚楚,以防陳棒子這混蛋再咬文嚼字,借機耍無賴。
聽後,僵硬一笑,又緊張的乾了一口酒。
“那有怎樣?”
心虛的反質問,說明林庚堯的推測準確,而且沒有一點出入。
嘴角上揚,看向三周,兩人對視一笑對廚房的勘察終於得到了回報,說起來這番推論還是三周先提出來的,當初看到那個奇怪的小後門,還有上麵的小狗洞,三周就覺得它們蹊蹺,再經過白天的仔細查看,確定那不是一個簡單的後門狗洞,那狗洞是人為的,但不可能是李老太生前自己掏的,很大概率是外人。
“陳老叔彆激動嘛,我們隻是簡單跟你交流一下,沒彆的意思。”
把握火候,軟硬兼施,這才是對付陳棒子這種極致無賴最好用的手段,看陳棒子上道,覺出自己這夥人的實力,繃緊了神經,林庚堯又開始放軟話,給他鬆一鬆神經,以免這無賴繃的太近反彈,適得其反。
陳棒子也很配合,此時笑眯眯的說到:“算你們說對了。”
林庚堯馬上追問到:“那陳老叔您是有廚房那扇後門的鑰匙咯?”
聽來無關緊要、又似廢話的一個問題,但在聰明人眼裡看來很關鍵:沒鑰匙說明是偶然,有鑰匙那就說明是早有預謀,甚至,陳棒子很有可能經常光顧這裡。
此刻,沈冉和顧拾月如醍醐灌頂,瞬間明白了林庚堯這些急轉後古怪的問題,當時甘拜下風,心想這倆男的在這件事上比她們這些女生都要細心,原來他們的思緒早就跑到了前麵很遠的地方。
三周也內心也滿是期待,等待著陳棒子的回答。
可陳棒子這次並沒有如他們的願,提著酒瓶子紅著臉蛋,掃了一圈他們幾人,隨後狠狠地打了幾個酒嗝。
“嗝~這你們就彆管了,老子隨風來隨風去,隨那股風就不重要了吧?”
終究事情沒有大家想象的那麼順利,但三周和林庚堯心裡似乎早就有了答案,再問陳棒子隻是想確定一下他們心裡之前的推測。
見陳棒子如此掃興,被林庚堯打斷後沉默了很久的顧拾月重新站了出來。
“這麼說,你也不隻是昨晚一次光顧過李老太這裡了吧?”
這個直來直去的妞,終究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大家想問的那個問題三周和林庚堯同時一陣緊張,生怕這麼直接的盤問會刺激到陳棒子這個無賴,不然林庚堯也不會拐彎抹角的從鑰匙開始探問。
隻見陳棒子那臟臉一扭,滿是醉意無奈,每次聽到顧拾月說話總覺得心裡一股邪火,明明長得絕美迷人,但開口就毀了這種念想。
“是又怎樣?”
氣呼呼的答到,順便擺出那副無敵的無賴狀態,吹胡子瞪眼。
“老子吃的是天下飯,誰家有酒有肉就去誰家,這裡哪家不知道老子的習慣,他們都不敢說什麼,你這小毛丫頭要管閒事?”
李小梅之前也說過了,陳棒子就是這種人,雖人人喊打,但也拿他沒任何的辦法,更彆說顧拾月能拿他怎樣,當下嗬得顧拾月竟然沒了一點回懟的能力。
攥緊小拳頭,這時候對這種人隻有兩個辦法:一不予理睬,任他無賴,二就是替天行道,親手將他給送下地獄。
三周再次上前,邊攔住顧拾月的同時,邊招呼沈冉再次將她苦苦勸下。
三周上前:“陳老叔啊,我倒覺得您跟李老太的關係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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