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嘶!”
三周痛苦的叫了一聲,看到了張穎蔓那可怕的樣子。
眼眶烏青,眼珠充血,鐵青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連一點血色都看不到,冷冰冰的像個死人。
而咬住自己手掌的牙齒卻鋒利有力,都能感到肌肉撕咬發出的吱吱聲,虎牙深入手掌,痛到心尖,那凶狠可怕的模樣要不是發瘋,真講不出是什麼力量能讓她咬的這麼狠毒。
“住嘴!”
在旁顧拾月看看張穎蔓那可怕的僵死模樣,再看看孫雄那痛得咬牙切齒的樣子,慌亂的在旁嗬斥亂叫也不知道這妞是出於在武部時的性格本能,還是看著張穎蔓這瘋樣子自己也被嚇壞了,總之絕不可能是因為心疼三周。
三周又疼又氣,咬著牙喊到:
“你叫有什麼用,趕緊幫我掰開她的嘴啊!”
但喊完之後就後悔了,反應過來那是顧拾月,心想她這爆裂娘怎麼可能伸手幫自己呢。
可這次三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聽到這句,顧拾月像是被喊醒了一樣,趕緊伸手掰住了張穎蔓的下巴,差點感動的三周以為自己出幻覺了。
但感動歸感動,手掌被尖牙刺穿的痛感依舊入心,轉眼去看,卻發現被顧拾月掰著的那口下巴紋絲未動,反而越咬越緊,跟被激怒了一樣。
那可是會點功夫的顧拾月啊,而且此刻使出了吃奶的勁,呲著牙咧著嘴,快要將張穎蔓的下巴都給掰斷了,但她就是捉了魔一樣死咬著三周不放。
“不行啊,她瘋了!”
顧拾月喊到,看得出她真的使出了全力,咬的自己後槽牙都有些疼了。
三周卻被咬的痛不欲生,一股火直衝腦門而去,要不是有著一絲理智,恨不得把這張穎蔓的下巴給錘掉……
“疼不行了姐姐,用力啊!”
實在頂不住了,再掙不脫,三周就要疼的昏厥過去了,這時候腦子一暈,居然尖叫出聲,那叫聲這台詞,聽得顧拾月這直女爆裂娘火冒三丈。
一邊繼續使勁掰下巴,一邊大聲嗬斥到:“靠,彆y叫我用力了啊還有你這老板擦彆再叫我姐姐了!。”
“姐姐、姐姐、姐姐小熊牌的大姐姐!!”
三周像是找到了什麼竅門,這時候又疼又氣急敗壞的不斷刺激著顧拾月。
顧拾月一聽,果真被氣得七竅生煙。
“你娘的,找死!”
怒發衝冠,咬牙一吼,借勢就是一個用力,隻聽哢嚓一聲,手掌那股鑽心的痛終於得到了緩解。
三周終於緩了口氣,借著一點理智去看,發現顧拾月真就被自己這一刺激激發潛能,將張穎蔓那口發瘋的最給生生掰開了。
不愧是她顧拾月三周趕緊將手縮了回來,心歎之餘用另一隻手牢牢捂住了劇痛的手掌。
等緩穩住神來一看那手掌,上麵居然留下了一個深深的血牙印,濕漉漉的狂流鮮血……
“你這小丫頭,可真夠狠的!”
嘴裡怒罵,臉上卻痛得通紅,眯著一隻眼看向張穎蔓。
被顧拾月大力掰開的張穎蔓卻嘴角殘留血跡,呆呆傻傻的坐在床上,那目光無比凶狠,盯著三周好像見到了痛恨的人一樣。
“我說不能鬆綁吧你沒事吧三周?”
顧拾月喘著大氣,一屁股坐到一旁,而沈冉關心的問到,本想過來看看三周的傷勢,但意識到旁邊還有個顧拾月,就沒敢起身。
“媽的,還真是,現在我知道為什麼要綁著你這瘋丫頭了。”
“現在怎麼辦?”
“不怕,我們有十月姐姐,還怕你一個小瘋丫頭不成,剛才是我疏忽了,我看現在有十月姐姐保護,你怎麼咬我!”
用最狠的話說出內心最軟的意思來,聽得顧拾月一臉怒氣。
“你再叫一聲姐姐試試!”
“額怎麼了嘛?”
“我讓你跟她一樣,試試被掰斷下巴的感覺!”
“額”
三周嚇得,立馬用手摸了摸自己那欠收拾的下巴。
但馬上又摸回自己那劇痛的手掌,又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心裡慶幸自己剛才沒被咬著耳朵,不然這時候怕是一隻耳朵早就沒了。
這時,床上的張穎蔓又動彈了幾下,欲要瘋狂,見勢不妙,三周也顧不得手掌的傷,伸出雙手並招呼顧拾月,兩人一起按住張穎蔓的肩膀,將她牢牢按在了病床上。
感到兩人的攻勢,張穎蔓更加瘋狂,不停的掙紮。
還彆說,瘋了的人渾身都是力氣,要不是顧拾月能頂一個半的男人,以三周一個人的力氣,還真按不住這張穎蔓。
咬著牙,奮力按著雙肩,看著張穎蔓蹬腿掙紮,一邊罵到:
“給我安靜了!”
有了顧拾月的協助,三周大可以狗仗人勢囂張一會了,這時候還一個眼神過去,招呼閒著的沈冉按住張穎蔓的腿。
三個人就這樣齊心協力,像三個小醜一樣,在醫院的病房裡和一個發瘋的女孩做著殊死搏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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