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做什麼?是你把我輸掉的,又不是我主動跳槽。還是彆看了,咱倆這麼眉來眼去的,我怕新訓練師誤會。
泥雕狐王在心裡這麼想著,忽然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它的泥巴腦袋裡。難道!莫非!他是想把我贏回來?
啊哈!泥雕狐王眼睛一亮,又主動看向了夜衛統領。但這時夜衛統領的目光,已經移動到風狸王的身上了。
風狸王倒是沒有避開夜衛統領的目光。避了,那還真怕他誤會。
“不需要。”
就在夜衛統領和風狸王眼神交流著等會背刺細節的時候,趙白鶴略微考慮了一下夜衛統領的建議後,就直接給出了否定的答案。
“好吧,等會輸了可彆怪我沒有給過你機會。”
“我會輸?哈哈哈,我這個陣容怎麼輸?你告訴我。”
夜衛統領微微一笑很傾城,他當然不可能告訴趙白鶴具體怎麼輸的細節了。
“那麼,就讓比賽開始吧。”
“來!”
“西格瑪刀斧皇帝!衝鋒!”
“西格瑪!!!”
皇帝,在召喚它的臣民!
手中的刀斧在空中交錯而擊,西格瑪刀斧皇帝仰天發出了一聲憤怒的吼叫。但已經沒有臣民來回應它了,它們的皇帝在這供人娛樂的魂鬥場上廝殺,而它的臣民,又在何處?
王級的魂卡,是悲哀的。
任何一張王級魂卡的誕生,便意味著一個擁有著王的魂物群落失去了它們的王。而它們的王,也同樣失去了屬於它的子民。
所以西格瑪刀斧皇帝,無時無刻都在憤怒著。
它期待著一場又一場永無止境的廝殺,來暫時平息它的怒火。又或許它所真正期待的是,在某一場慘烈的廝殺之後,就像是它變成魂卡前的那一場一樣。
仿佛是做了一個噩夢,等它再次從無知無覺的魂晶狀態中蘇醒時,迎接它的,是它的臣民。就好像它從未離開過,隻不過是做了一個漫長而又難熬的噩夢。
同樣身為王級的泥雕狐王和風狸王,聽到西格瑪刀斧皇帝的怒吼後,內心毫無波動。隻是看向西格瑪刀斧皇帝的眼神中,帶上了一絲憐憫。
它們已經習慣了。
又或者說,是已經接受了這樣的事實。
習慣,是很可怕的一種東西。它能讓熱血變涼,它能讓野心消失,它能讓天才甘於平庸,它能讓殘酷的現實漸漸變得,也沒有回憶中的那麼殘酷。
泥雕狐王和風狸王投來了同情的目光,而銀霜狼王聽聞這一聲西格瑪後,雖然語言不同,它也聽不懂西格瑪刀斧皇帝在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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